三人点头表示明白,薇花公主也点头表示赞同。
商议已定,舞茵痕对薇花公主说:“那么,妹妹请先行一步回席,我随后便会回去,待寇贼大醉后,我会与侍从扶他回寝帐歇息,等他沉睡之后,便给妹妹信号,到时候,我二人便可以分头行事。”
公主再次点头,把可以表明自己身份的玉佩交到舞茵痕手中,对着四人略施一礼,轻步无声地离开了舞茵痕的帐篷。
薇花公主走后,舞茵痕才说:“这公主还真是孤注一掷呢,依这样的计划,公主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她身上,我倒是能够落得一点儿干系全无,干干净净。明天早晨,待寇贼醒来,发现少了你三位,便全都会算在她的头上。她这样做,大概也是想让我欠她一份人情吧,无论如何,我以后也得设法照应着她,毕竟是个可怜的人。”
端墟附和着说道:“所以做人要有怜悯之心,顺道能做的事情,便做做也无妨。”
他这句话,明显是指向了楫离。
楫离不答理他,冷哼一声,重新坐在几案旁,自己斟了一杯酒喝。
看看气氛有些尴尬,舞茵痕随口说了两句打圆场的话,风倚鸾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既担忧又很忐忑地问舞茵痕:“舞姐姐……难道……你已经不得已委身于这大将军了?”
舞茵痕听了冷笑道:“呵,怎么可能?我和你师父才是……老贼他也配?我有迷神香,能让他分不清梦境、幻觉与现实,所以他只会误以为是与我……”
端墟也点头道:“鸾姑娘请放心,舞掌柜的修为皆在我等之上,又善言语,轻易是不会吃亏的。”
风倚鸾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却嘻嘻一笑,转头对楫离说:“你看,我要是把师父叫义父的话,就得改口把舞姐姐叫义母或者干娘了,这辈份就更乱了,况且舞姐姐看起来这样年轻美貌,白白给我当娘,我怕把她喊老了。”
楫离一时没能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待明白过来之后,会意一笑,脸上凝固着的冰霜也终于完全化开。
舞茵痕则早被风倚鸾这一句话羞得脸颊飞红,泼辣机智、风情万种的舞掌柜居然也会害羞。
四人又说了几句话,吃些食物,过了两杯酒的工夫,舞茵痕起身,说:“我也该回中军大帐了,再晚便会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