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让刘海诚搬些人马来一起耗这江春东了。
望着嘴角躺着零星血丝的憨佬钟,我摇头笑了笑,关切道:“呵,钟大师,你老没事吧,刚才这疯狗的那一击膝撞,好……好像正中你胸肋吧?”
憨佬钟拽出兜里的一条手帕,擦了擦嘴边的血沫,同样苦笑道:“呵呵,禅心如金刚,无奈瓦缸臭皮囊,几下就伤得我动弹不得,惭愧,惭愧啊!”
旁边的r林眯了憨佬钟一眼,冷声道:“你有气力调侃,还不如斗他多几回合!”
说完,自己抢步再一次迎向了那江春东,不管我怎样喊也拦这冷酷家伙不住。
然而这冷酷无边,上去得快退回来也快,几分钟的时间身上再添加多了好几处新伤,退回来时已是需要我扶着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江春东环手抱臂闲情看着我们,嘲讽冷笑道:“玩够了吧?玩够了就得动真格了,毕竟不见一点血腥打得我太不爽了!”
我不会觉得江春东是在与我们开玩笑,他是什么德性的人,我已经了解的很透彻。
这疯狗说要整到我们出血那绝对会让我们大出血,而且此时的他也有这本事。
我垂琢磨着两方当下的战力,得到的结果是铁定败,且还是完败,然后这疯狗一定会如之前所说的,手撕了我们。
怎么办?憨佬钟估计受了不轻的内伤,r林的伤就更不消说了,如今还能一战的,也只有受伤较轻的我。
可此刻的我也不顶什么事,三人联手都奈何他不得,剩下我一人难道还能扳回颓势不成。
“我自横刀向……”
“向你妹的大爷!你个憨佬给我到一边去!”
憨佬钟走前几步,正欲豪情慷慨陈词,被我手一横推到了后面去,然后预备拼命的r林也让我拦在了身后。
我沉着脸对他们道:“你们两个老实点给我呆着,都剩一口气就别再站出来蹦踏了!”
“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有价值一点,何况现还没到那种舍身成仁的境地,都给我好好呆着!”
憨佬钟r林怔了一会,互相望了望。
憨佬钟情绪略显激动道:“老能,你这是要干嘛啊?咱们哥仨要不同生要不共死,你可别想一个人将这份大义自个儿全揽下来,门都没有。”
“你要是先这样挂了断了老刘家的香火,我看你有何脸面去见汉高祖!”
“汉你妹!”我不满嘟囔道:“谁跟你个憨佬说我要舍身取义了?你不要给我断章取义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