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没事我来找你干嘛?你真当我吃饱了撑着?”憨佬钟没好脸色道。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啊。”我嗤笑道:“每次在下面对某人的来访,不都说有事,结果呢……还不是一个样。”
憨佬钟脸一黑,道:“麻烦你别指桑骂槐冷嘲好吗?”
“我这次如果不是真有事我才不会过来找你呢,我刚刚还准备约梦馨出来喝咖啡的,要不是因为那江春东我才不来找你!”
“哈哈,终于不打自招说实话了吗?我就说你这个钟点应该去找……”
言到了一半我笑容一滞,有些张口结舌道:“什么什么什么!啥玩意,你说江春东?那条疯狗还没死啊?那条疯狗终于有声息了啊?”
“靠,大佬,我拜托你下次有正事,来的时候直接说行不,浪费我那么多口水?”
“(ˉ▽ ̄~)切~~是你先跟我杠的好不?”憨佬钟嘴角一撇道:“我才出现便被你数落一通,我自然而然反唇还讥几句,原本想说的话才会让你越带越远。”
“行啦,香蕉你个巴拉,赶紧的,给我说说那疯狗的事。”我不耐烦地摆手道。
憨佬钟瞧了瞧身旁道路仍不歇的穿行人流,开口道:“还是到你家再来慢慢谈吧。”
我看了看当下所处也觉得憨佬钟言之有理,索性点头道:“那走吧,上车。”
“不过单车后座又要载你这个憨佬……总是觉得怪怪的。”
“呵呵。”憨佬钟笑颜道:“道兄修行未得寸进哟,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呢?”
骑着benz车拉着憨佬钟回了家,到了我家,憨佬钟自来熟的摆弄起我家的茶具,然后就是煮热水准备泡茶,接着才是详谈葬爱的事情。
查过三巡,憨佬钟仍旧悠哉悠哉地品着香茗,我却已经达到忍耐的临界点,放下茶杯直视着他道:“我说你个憨佬,你该不会借着江春东的这事情来我家骗茶喝的吧?”
“啊,啧啧啧……”憨佬钟将茶杯里浓香四溢的茶水饮尽,眨巴眨巴嘴似回味了一番,之后才慢慢道:“莫急莫急,道兄,先把心情平静稳定下来,再来商议探讨也不迟吗。”
“免得待会你听完我叙述暴怒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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