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翁扬安握过手,近在咫尺,此刻我更能感觉到他缠绕于周身的邪力阴气了,甚至他眉心处,已经形成一小团晦气污痕,将他果报福光逐渐掩盖。
这比张雅溱张经理血玉还要浓郁的阴气,不由得令我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我眉头锁得可比憨佬钟要褶皱的多了,那厌恶之色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翁总自然也不例外。这个中缘由,有他手上东西的关系,也有他害黎梦馨的关系在其中。
我这表情翁扬安自然之道我不是看上他的东西,而是再明显不过的憎恶与讨厌,他有点吃不准道:“这位刘先生,你有事吗?翁某是不是有哪儿怠慢你了呢?”
“没有吧……”我摇了摇头淡然道:“翁总,恕我直言,你不觉得近来,你无论是身体还是生意,都是欠佳不太如意吗?你身上沾染的一些晦气,本人有少许的厌恶。”
“这……”翁扬安怔了会,有失形象地叫嚷道:“我的娘呀,人不可貌相啊!钟大师的朋友果然也不是庸碌之辈,失敬失敬,刘先生,扬安刚刚多有礼失了。”
对于翁扬安的阿谀恭维,我置若罔闻,瞧了瞧他手腕处的舍利手链,略微点头道:“翁总你戴着这东西……很不妥你知不知道?”
翁扬安一听,忙道:“不、不妥?!扬安不太清楚诶,望刘先生给予我解惑。”
“自然有不妥了翁总。”我刚想开口,憨佬钟扯过我衣角不让我继续出言,抢先回道:“舍利这种圣物,只能瞻仰供奉,哪能给你如饰一般佩戴呢?”
“此为对佛陀之大不敬,肯定是大有不妥的了,多少是会对你身体生意有所折损的。”
憨佬钟说完,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莫要再继言下去。
瞧憨佬钟给我递的眼色,心念急转间,我已是想明个大概,会意的没再出言。
对啊,敌暗我明,小馨现在很有可能就在翁扬安背后那杂碎的手中,我这不纯粹在打草惊蛇吗?
心里不禁唏嘘:又得另眼高看眼前这憨佬钟了,一转入正事,憨佬居然会变得如此精明,真不愧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啊。
反观我自己,就显得有些菜鸟愣头青了,情绪化实在是过于溢于言表,难怪会被人看轻。
“什么?大、大不敬!”翁扬安听言憨佬钟的解释,有些耸然动容道:“大、大师,原来这舍利是不能够当饰佩戴在身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