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老黄脚不方便,我身子一往后退了几步便躲开了他的拳头,对着停下车的他老婆道:“喂喂,嫂子你得多管管啊,你老公最近心火旺、脾气躁啊,一回来老欺负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呀。”
琪琪抿嘴笑道:“呵呵,能叔还是一贯的爱说笑啊,真是有够乐天派的了。”
老黄不屑道:“就他?他乐天个毛线,那脾气比我不知道还要臭多少倍!要不怎会到现在还是只单身狗。”
琪琪白了老黄一眼,怨道:“能叔脾气臭?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反倒是你,你怎么搞的,以前谈恋爱的那会可没这么多粗口的啊?”
我差点没忍住笑,心道:这还用问吗?谈恋爱那一会他是只哈巴狗,当然就得有多乖顺装多乖顺啦,现在婚也结了,哈巴当然就变狼狗咯,这叫凶性毕露。
跟老黄小夫妻俩又扯了一会的嘴皮,在停车场门口与他们扬镳分道,我骑着我的benz车,身披军绿雨衣,驰骋于湿滑的马路大街,往家的方向赶。
回到了家,我第一时间先洗过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换上一套行动较为方便的衣服,在房里收拾了一番,将今晚要用到的道具一一装进挎包。
又跑到老爸他们的房里,在衣柜里翻找出了老爸那会练太极剑时所用的长剑,准备将之一同带上。
长剑是老爸年轻时,为了学习练剑的那一会而特意买的,但现在已经过了他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这剑便被老爸给封存起来了,当成收藏品一样收藏了起来。
不过现在却方便了我,刀剑本来就是带煞辟邪之物,对于我这个道门茅山传人来说,有一把剑在手肯定是如虎得翼,犹如添花于绣锦,好比魔法师得了根魔法杖。
我看了看时间,10点多些,这个钟数无疑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有了上次全裸上阵的教训,稳妥起见我又检查了一下周身的装备,确定了这回库存充足以后,我才给徐庶涛打了个电话,接着推门而出。
走上了马路,很快,徐庶涛的普桑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我向行驶的车子招了招手,车子便缓缓朝我开来,并在我身边停下。
徐庶涛打开了车门请我上车,当他看到我一身的装束,尤其是见到我腰间仗剑的这幅造型,眼神有些发愣,半晌都没说出句话来。
我可没空去搭理这货啥表情,将剑和挎包丢到车后座,然后人坐上了副驾驶位,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十足派头的说了声:“开车。”
“哦哦。”徐庶涛愣愣地应了句,这才调转车头,往郊区外行驶去。
大约20分钟后,车子到了地方,我打开车门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