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故事讲得挺详细,条理清晰一点也不像是现编现卖。”
“但由于你刻意隐瞒了一些情节,没提及到的地方你肯定是要编过一些来弥补上去,这才让你的故事露出了破绽。知道不?”
“哼哼,知道破绽在哪吗?”我冷笑道,“破绽就在你描述你扛的那具女尸上。”
“你既要让我们听出你是对女尸不敬才惹上它的,但就一具死尸又能有什么好看的给你看呢?”
“所以你干脆说是一具衣不附体的女尸才让你好奇给冲到了。”
“或许你还不清楚吧,除非是关系到司法鉴定行为,非正常死亡送去火葬场火化的尸体才有可能是裸尸,但出于逝者为大,这种特殊情况一般比较少发生。”
“而对于正常死亡的,除家属要求殡仪馆给逝者更衣和整理遗容等情况,殡仪馆不会也不得将逝者的衣物脱去,逝者家属也有权利在家中自行整理逝者的遗容和衣物。”
“这些说的是非正常情况下的事情,而我问你女尸的死因你又跟我说是病死的,对于正常死亡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显然这已经涉嫌违法了。”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刑法中就有关于侮辱尸体的罪责规定,那些家属即便不把火葬场殡仪馆告到掉裤子,也会去搅个满城风雨、闹他个鸡犬不宁的。”
“呼……”将情况一一分析出来给几人听,能讲出这么多条条框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他吗的特有才。
其实我是觉得徐枫的故事太过假了点,好似是从网上神马故事的桥段摘取回来的一样,这才让我生疑,用话一乍他破绽立马就出来了。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徐庶涛仨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直没挪动过,那眼神,已经不是佩服那么简单,而是有些崇拜过头的呆滞了。
“额……”我傻笑的自言道:“嘿嘿,三位,在下话说的有些多了。呵呵呵……”
“我的个神!”徐枫弱弱地来了一句:“先……先生,你以前是不是也是干这行的啊?”
徐庶涛与其女友也是同样的目光向我望来,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个。”我假装不悦道:“我以前是不是干这行的,这些应该和你这事情没关系吧?咱们还是说回正事,说你这件事情吧。”
闻言,徐枫顿时脸又拉了下来,他有些颓然的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捂着眉心,凄苦道:“这事情是我不对,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会改过自新,多多行善积德做好事,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