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相互传阅的看完了电报以后,马上就有人站出来反对:
“委座,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能干扰到这次的行动。
李武成对于我们很重要,只要将其救了出来,美国人就会给我们提供更大的援助,武器弹药的短缺也就减缓了不少。
哪怕会有短暂的牺牲,那也是值得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拒绝这个人,或者根本不予理睬。”
心腹甲的态度很强硬,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电报那头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只不过是刚刚来的罢了,委员长好像也没有告诉他们对方身份的意思。
“委座,我也同意他的说法,现在行动不能停止,只要将李武成救出来,付出再大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我们干嘛要听这个小卒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委员长一丝阴冷的目光,这让他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他好像没说错话吧,刚刚别人也是这么说的,而且态度比他还强硬,怎么委员长看自己的眼神这么寒冷呢?
“我跟你们说,无论对方有着什么样的身份都不重要,关键人家是真正打鬼子的。
而且他在电报里也说啦,如果我们继续派人去营救的话,那这些人恐怕会加入新四军的队伍,所以我们面临的就两个选择,到底是停还是不停?”
其实委员长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甘心的,李剑的能耐,他又不得不服。
据说在华北的那个师,师长岳辉现在和八路军接触的很频繁,和可能已经被八路拉进了队伍。
这件事情他只能当做没看见,因为它不仅没有证据,说出去没人信也就罢了,关键这个人还是自己嫡系中的嫡系,以前强力主张打击土八路的,现在说人家加入了八路,鬼才信!
因此委员长毫不怀疑李剑有能力将他的人拉进新四军的队伍,虽然只是几十个人,可委员长这心里不痛快呀。
“委座,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谁?”
有些人蠢,有些人做事有些聪明,知道察言观色,看到委员长这么在意这件事情,还是先老实一点吧。
“你们不必知道他是谁,也不要怀疑电包里内容的真实性,只要说一说在下来怎么做就行啦!”
“哟,这委员长咋还生气了呢?”
在这头收到电报的李剑扯开电报一看,对着窗外就开始发笑啦,这委员长还真有趣,一个不如意就骂娘。
一旁的军长有些麻木,不过,再说了李剑的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的好处以后,果断在旁边不说话啦,就看看这位三少爷怎么闹。
“你,给我发报,就说我也不想干什么,只不过希望他们不要乱来,都听我的命令。”
那头的委员长也很快收到了电报,这时候手里没有了茶杯,拿着手里的文明杖就在桌子上不停的敲,然后围着办公桌转圈儿,嘴里还气哼哼地念叨着:
“他到底想干吗想干嘛……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委员长了?我只不过派人去营救他的三叔罢了,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还不领情。
不领情也就罢了,干嘛要拂我的面子呢?”
骂完以后委员长又快步走了过来,指着战战兢兢的发报员大声喊道:
“你马上给我发报,就这样说:
娘希匹的,记住这句一定要发过去。
就问如果我一定要救呢?”
新四军这边的李剑也很快收到了电报,一旁的军长看到当头一句就是骂人的话,乐的在旁边都直不起腰来啦,这两个对话实在是太有趣了。
政委刚刚走进门,看到军长笑的这么开心,脸上满是疑惑的问道:
“老陈,你们这是咋了,你看你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也不怕笑死。”
没想到军长居然笑得说不出话来,却依旧挣扎着给政委回了一句:
“笑不死的……哈哈哈哈”
“笑啥笑啊,我就在说正事儿呢,你们别打扰我行不!”
一旁的发报员看到李剑对他们军长和政委这样说话,关键是两个后者居然还真的不再说话啦,这人到底是谁?
李剑?李家三少爷?咋听这这么耳熟呢!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李剑嘴里咬着一支铅笔,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后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