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打扰你们进行探讨了，”鲁道加知道李慕枫要向卫斯理进行魔法使用上的请教，于是先行告退，轻轻地把门关上。

“好吧好吧，你又是哪位官宦人家的子弟，想要来学习魔法的使用技巧。”卫斯理召唤了一名水元素，为他将茶杯斟满水，李慕枫甚至怀疑这个屋子里所有的水，都是这个法师自己生产的，“要不要来一杯？”卫斯理向李慕枫扬了扬手中的杯子。

“不用了，谢谢”李慕枫挠挠头说到，一个水元素正在他身后将掉落的书籍捡起。

“哦！泰卢卡珀斯，不要碰纸质的书页，”似乎是看到水元素那笨拙的动作，卫斯理突然站起，抢过水元素手中的书籍检查到，水元素微微低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好啦好啦，我告诉过你，收拾书本要捏住皮质的外套，对就像这样，好孩子”卫斯理将书重新塞回水元素的手上，如果水元素也有手这种概念的话。

卫斯理转头看向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的李慕枫，“对了，小家伙，虽然你不说，但是看得出来。”他抓起李慕枫的右手，仔细的观看一下“你的启蒙老师虽然教你认识了魔网，但是似乎并没有教会你如何使用奥术魔法，”似乎是非常失望与这个学生的实力一般，卫斯理重新坐回书桌后，“你的老师水平一般，不过现在你遇到了我。”

“水平一般”李慕枫腹诽道，如果名震人类王国的麦迪文也只能算是能力一般的话，那他还真的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魔法之王，难不成要叫那些泰坦众神前来教导自己吗，但李慕枫还是低下头说到“能得到您的教诲我非常荣幸。”

“嗯这个态度我很喜欢，”卫斯理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新学生的态度，“那么我们就从最基础的学起，奥术魔法的应用非常广泛，基本是所有法师的基础课程，而奥术魔法的所有法术简单归纳就是三点，推动、依附和固定。”卫斯理侃侃而谈，将有关于奥术魔法的基础讲了一遍，李慕枫虽然在麦迪文的笔记上略有所闻，但是也不敢怠慢，将卫斯理讲的与笔记中的进行补全，慢慢充实自己对于奥术魔法的感悟。

“那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你奥术冲击的应用，”卫斯理突然抬头问到。

“额，这是我唯一学过的法术，卫斯理先生”李慕枫如实答道。

“哈哈，那我可以猜测一下，你家的花瓶一定更换了不少，所有的法师学徒基本都会拿花瓶做自己的第一个对手。”卫斯理饶有兴致的说到，丝毫没有发现，所有法师学徒这个描述似乎也把自己曾经的经历暴露出来。

“我对一个”李慕枫思考了一下“水壶释放过一次，但是水壶并没有动。”

“哈哈，魔法失效的情况分为很多种，但是纠错的方式只有一个。”卫斯理身体向后躺在椅子上，“对我使用奥术冲击。”

“对不起？先生？”李慕枫诧异的问到“你是说，对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