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零简直不敢相信，直到五彩人来到近前，这才惊觉，身体忍不住颤抖，因为脑海中对五彩人印象深刻。

近距离观察五彩人，王零这才发现，这是个身材不高的男子，体表被朦胧的光遮住，没有身形。

那些光太神奇，或者说和漩涡球上的一模一样。

“看来两者果然有很深的联系。”他暗道。

他顾自顾说着，五彩人缓缓伸出一只手掌，朝他伸来。王零怔住了，五彩人这是要做什么，不等他反应过来，五彩人已经握着了他的手，那是一只柔软的手，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很难想象，刚才就是这样的手，将虚空击碎。

王零明白了五彩人的意思，“你的意思，让我跟你走。”

五彩人点点头。

“呃……”王零犹犹豫豫，是跟随五彩人踏入强者之路，还是留下来，他心中掀起翻天巨浪。

他回头看看柳雯，发现柳雯正兴奋的看着他。

“王零，快答应啊。”柳雯小口微张，没有声音，那口型却分明这么说。

“去哪儿？”王零心里憋屈。

五彩人伸手指了指破碎的虚空，那里有一片不同于地球的世界，他虽然没说，但意思不明而喻。

“那个……我能带我朋友一起走吗。”王零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丢下柳雯的话，他十分舍不得。

五彩人摇摇头。

“那我也不去了。”王零说，说完又后悔了，补充说：“等我实力提高了，或许就会去那里。”

说完，他又后悔了，“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有放不下的东西，至少我的记忆还没有找到。”

五彩人点点头，一指点向他眉心。

王零没有反应过来，被这一指击中眉心。

那根手指没有任何力量，却在接触时，他脑海一颤，一道金芒在脑海中浮现，撕心裂肺的痛苦紧随这股金芒袭来。

“啊。”王零惨叫一声。

这一声吓住了柳雯，惊慌的看着他，看着王零在原地挣扎。

她不明白情况，并不认为这是五彩人那根手指造成的，她没有从那根手指上感受到任何危险。

“好痛，我这是怎么了？”王零喋喋不休，像个疯子。

那股痛苦消失，金芒静静悬浮在脑海中，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道金芒，不知是什么东西，上面布满裂纹，像随时都会裂开。

王零抬头看向五彩人，五彩人已经远去，看着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