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敢贸然进入马车,以免情不自禁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赵楷在这里挣扎矛盾,白胜那里却更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被耶律骨欲勾起的欲念无法磨灭,又或许自从汴京那夜收了赵福金和李师师之后一直没有空闲做这种事而憋得难受,总之他回到了众麻魁当中依然欲念难消。
在嵬名慧从耶律骨欲那里借来一只军帐供他歇息时,在军帐之中,他竟然放弃了以往只收处子的底线,把野利萍和野利芳姐妹轮流享用了一番。
野利姐妹当然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着实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他,给了他无穷的乐趣,其中的变化和招式,比之他从前经历过的萧凤、李师师以及赵福金可花哨多了。
……
第二天早晨,白胜都不想拔帐行军了,还想再招几个麻魁进来淫乐,甚至还想尝一尝嵬名慧的功夫。
若不是辽国一个女兵来找守在帐篷外围的嵬名慧,请求众麻魁护送公主一起出发,若不是他还惦记着要给萧凤腹中的儿子问药,他真的就想留在沙漠里做一个逍遥风流的马匪头了。
当然,如果他真的想要这样做,他手下的这些麻魁没有任何人会拒绝。
在他率领众麻魁踏上旅途的这一刻,在他发现赵楷只是骑着马跟在耶律骨欲马车后面,又通过询问手下得知赵楷整夜没进马车的时候,他对耶律骨欲的想法又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这一次念头涌起的时候,他没有再觉得自己是龌龊而无耻的,甚至心安理得的想,既然你赵楷暴殄天物就怪不得我了。
放着这风骚入骨的耶律骨欲不要,岂不是浪费了她的大好年华?
众麻魁之外,等着骑马伴随公主的马车行进
白胜没法说话,不是因为他模仿不了女声,而是因为他既不会辽国话也不会西夏话,而若是说出汉语来,就显得他这个西夏麻魁的首领来历有些奇怪。
西夏麻魁怎么可能任用宋国女子做首领?人们至少也要提出这样一个疑问。
不论是在曾经交过手的巴悉京铭身边,还是曾经相处多日的赵楷面前,他都不想引起别人的过多好奇。
这也是刚才在绞杀马匪的最后阶段里他故意表现平平的重要原因之一。
耶律骨欲人如其名,模样漂亮自不必说,帝王的儿女在身为染色体的时候就是高颜值的存在。
但是除了漂亮之外,这个辽国公主给人的感觉是她的骨头里都充满了欲望,男女之间的那种欲望。
这女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致命的性感的诱惑,这绝不是后天养成的放荡,而是与生俱来的媚态和媚骨。
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他根据韦贤妃的经验之谈观察了一下耶律骨欲的眉毛,发现这眉毛竟然是偃伏着的,这意味着她还是一个处子。
他因此想起了李师师,李师师也是天生带有致命诱惑的气质,却与耶律骨欲截然不同。
李师师的气质里面包含着许多美好的成分,把华夏女人的传统美德涵盖其中,但是耶律骨欲则不然,她的气质里面就只有一个字:性。
他禁不住会想,若是这看上去十八九岁的耶律骨欲不是辽国皇帝的女儿而是生在寻常之家,只怕这会儿孩子都生出四五个了。
看着散发出致命诱惑的耶律骨欲,他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他很为自己这个冲动而感到羞耻,因为他发现耶律骨欲看上的男人是赵楷,而赵楷对耶律骨欲也似乎很是动心,这一点从他们俩的眉来眼去就可以看得出来。
怎么能抢大舅子的女人呢?这也太无耻了!都快赶上西夏的开国君主李元昊了,他曾经听狄烈讲过李元昊的事情,李元昊的好色心性发作起来,是连儿媳妇都不放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