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跟我哥就反应过来,拉起弟弟就跑,跑远后回过神来,就对可怜的弟弟进行了一次恐吓加保密协议。
可怜弟弟满是阴影的幼小心灵还没被哥俩安慰,又添加上新的阴影。
那会怕这事被大人知道,怪自己没带好弟弟,以至于屁股开花,对弟弟君进行了粗暴的对待。
以以后不带他去游戏厅打游戏为威胁,再加上兄弟齐心扇了一直哭的可怜弟弟脑袋好几下暴力停止哭泣,哥仨有说有笑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回了家。
这事就此烂在哥仨的肚子里。
第二天照旧,到桥那里二话不说跳下去,就是回去的路径改变了,绕着走的。
最后,事件主角弟弟君真不是我,不要乱想。
要是我,二话不说就是跑,绝不不是我弟那呆滞的反应,这是有原因的,小时候贱,那会街上还有耍猴的,这边长江俩岸,山里都是猴的,上去逗的时候,小腿被抓了个稀烂,从此,动物们电视上天真无邪可爱无比的形象在我幼小的心灵里转变为凶暴,以至于后来有次放学回家,小学,很晚了,那会放学可不是现在小学生这么幸福,到家基本就黑完了,在小巷与一条狗狭路相逢,好死不死的,当时又是贱,拿石头丢他,然后狗兄弟怒了,追着我跑,我感觉那是我出生以来跑的最快的一次,裤子被咬烂了,人屁事没有,安全回家,就是累的不行。
幸亏是也快到家了,但是,那会可是几十斤的书包,就此可以断定,跑的是相当的快。
现在想想也挺神奇的。
无可避免的是,还是屁股开了花,我爸打的。
今天休息一天,已经很累了。
想说什么来着
一团浆糊。
什么都没更新我很抱歉。
跟你们说个小时候的亲身经历。
话说,那年夏天,我们不光抓住了蝉,任然还是三只旱鸭子。
小来暑假,家里人嫌我们熊,那会长江还没涨大水,每到暑假就把我,我哥,我弟丢乡下。
只有一台小霸王还不许玩的年代里,哪怕是贫穷的乡下也无法阻止我们寻找简单的快乐。
日常是这样的,清早起来买油饼,吃完后兄弟三个就出发,沿着长江边走,这边是三峡,长江不许去,那就只能去支流溪沟,至今记得那地方,俩侧是山,中间一条小河直通长江,名字忘记了,倒是一条石桥记得很清楚,叫豹桥来着,距离河面三米多的样子接近一层楼,水下最深有一米多,那会站起来到我脖子,到桥上了,二话不说往下面跳,河沟里能狗刨游来游去能玩一天,河岸四面都是那种水冲的很光的青石板,到处都是天然滑梯,还是自带水流冲刷的那种。
爬上石头滑下去,乐此不疲,到点了回舅舅家吃饭,吃完了再来,就是内裤磨损太快。
一天玩下来屁股后面都是洞。
再来就是搬石头找螃蟹,或者围水堵鱼,捞虾米什么的,每次回去晚上都是吃这些玩意。
就是蚂蟥有点烦,不过我跟我哥有丰富的处理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