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也不小了。因为什么事要和你荣誉决斗啊?”安东尼娅点着头说。
“姐姐,这个小子现在在哪儿?我要好好警告他一下。”尤菲米娅站起身来大声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奥古斯丁爵士很清楚伊莎贝尔的脾气及性格绝不会像绝大多数北方人那样,遇事时会显得暴躁、野蛮和缺乏自制力。他也知道女儿几乎从未在任何一场荣誉决斗或司法决斗中受过伤或是被人威胁到生命。
只不过,他对这场荣誉决斗的理由感到有些疑惑,沉稳地说:“孩子,这个男孩子的理由是什么?怎么你刚一回到郡内,就会有人向你提出荣誉决斗的请求?”
说话间,四个仆役端着各式餐盘跟随着管家布鲁斯进入到餐厅。仆役在往餐桌上摆放餐盘时,表情看上去依旧处事不惊的布鲁斯对一家之主说:“爵士,伊莎贝尔小姐领了一个流浪的男孩子回来,让我给他一些食物。但是,我认为……”
快速做完饭前祈祷的伊莎贝尔虽然瞅着面前的各种新鲜食物,但耳朵却一直听着管家与爵士的对话。只听管家说:“布鲁斯,想说什么就说,这里没有人认为你只是一个管家。”
“爵士,夫人,这个流浪的男孩子还带着一把军士们使用的手斧,我怀疑他会做出伤害您及您的家人的事来。”
“战斧?这个小子是什么人?”
“爸爸,让我去看看,他还敢带着武器跑到这里来。”已坐下的尤菲米娅说着话,又站起身打算离开餐厅。
“艾菲,坐下,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伊莎贝尔拿着一条沾有牛奶燕麦粥的面包条,吃完时不动声色地说了句。
“不行,即使这个小子有充足的理由和你决斗,但他也不能随意的把武器带到家里来。”尤菲米娅离开餐桌,对父母及伊莎贝尔行完曲膝礼朝门外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