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这应该是都铎王朝以前的事了。”
“没错。但是,这里是北方,就像缺少南方的很多行业一样缺少很多东西。”
“女士,我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但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公爵的侍从’与‘盗贼’这两种完全处于对立的身分可以在你的生活中相互不干扰对方呢?”
伊莎贝尔估算着时间,站起身时对弗格森说:“爵士,我们走吧。回殿下的城堡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途要赶。”
说完,又转过脸对子爵的次子说:“弗朗西斯,你可以尝试着将‘盗贼’这种工作与战争联系在一起考虑一下。”
三人再次骑上战马快速穿过谭山的峡谷后,来到峡谷对面的道诺姆村庄外。眼看着还有5英里就要抵达诺丁汉城堡时,伊莎贝尔对弗格森说:“爵士,看来勋爵的次子不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是不会离开的。”
弗格森看了眼弗朗西斯轻哼一声:“小子,如果你想投靠公爵的话,我可以替你在殿下面前说几句好话。”
弗朗西斯很有礼貌地说:“非常感谢您,爵士。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向公爵亲自介绍我自己的。”
弗格森说完后独自朝城堡驾驭着战马而去。弗朗西斯·斯威夫特跟随着伊莎贝尔朝着城堡外的阿斯克庄园行进时,用带有歉意的态度说:“很抱歉,女士。我没有恶意,只是对你和爵士的这种身分感到不可思议。”
伊莎贝尔骑在马上,任由战马奥尼克斯缓缓地小跑时说:“在进入峡谷前,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想好了答案吗?”
“我认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盗贼的生活就是战争时代的生活。”
“弗朗西斯,修士团每次行动的目标都是天主教教堂及贵族们的私人财产,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修士团是一支反抗天主教贵族的军队?”
“不仅仅是这样,还包括摆脱掉天主教对我们在精神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