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森坐在马背上,任由战马高举起左前肢扒踏着地面。当战马又打了个响鼻后,哈哈笑着说:“女士,我的兄弟不惧怕死亡,也更不会害怕达灵顿勋爵派来剿灭他们的军队。”
伊莎贝尔撇了撇嘴回答说:“的确是这样。可是,我不想在下次行动前临时去找一些不信任的人来充实这个…黑衣修士团。”
“黑衣修士团?女士,你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名字?”
“我是从今天的劫掠行动联想到的。几个世纪以前,基督和所罗门圣殿的贫苦骑士团(圣殿骑士团)在圣殿山的阿克萨清真寺成立时,就是一个修士会。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成立一个修士团。当然,我们的口号不是‘天主的旨意’。”
“哈哈哈,那就应该叫做黑衣骑士团才对。”
“爵士,这会让人们产生错觉,认为是当年的圣殿骑士团又回来了。更何况,国王陛下此时正在努力摆脱掉罗马教皇及教廷的控制。如果一支名义上会受到罗马教廷支持的骑士军队在王国的领土内自由出入,你觉得亨利八世会仁慈的放过我们吗?”
“伊莎贝尔,你总是会有令人惊奇的想法。那么,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金钱至上!爵士,你认为呢?”
“我认为,这个口号几乎可以等同于圣殿骑士团的口号。简单,直接,目的明确。”
“爵士,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今天的劫掠不正是为了这个目标吗?”这句19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的名言,被伊莎贝尔毫不客气地借用过来。
“女士,你的意思是说或许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和我们的敌人成为朋友?”弗格森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
伊莎贝尔平静地说:“是的,如同国王陛下早年执行的反对法国、联合西班牙的外交政策一样。直到宗教改革之后,王国便与西班牙成为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