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布顿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荀彧这人哪都好,就是忠于汉室这点不好…太可气了!连忙以目视贾诩,贾诩垂目不语,气得吕布咬牙切齿,咳嗽几声,贾诩这才起身。
“久闻荀文若之名,今日一见幸甚。”贾诩面朝荀彧,面无表情地挡在荀彧面前,目光涌现出丝丝缕缕地才气,使整个双眼都渲染成了黑色,可惜除了有才气的人,其余皆看不到这种现象,贾诩目视荀彧,但见荀彧整个人仿佛太阳般炽热耀眼,浑身仿佛镀了一层金,贾诩眯起眼,淡然道,“在下不才,添为温候账下任职,为主公效命,今次出来是为讨个公道,敢问荀文若何故如此欺我家主公?”
“何谈相欺?”荀彧肃然敛容,正视贾诩,伸手道,“请试言之。”
“听闻文若为曹公账下谋士,可有此事?”贾诩话毕,见荀彧点头,便径自道,“既如此,文若何不劝曹公出兵救驾?只劝我家主公救驾?难道曹公在文若眼中,非是汉室忠臣乎?”
“曹公日理万机,内有兖州诸郡百废待兴,外有黄巾枕戈以待,安敢出兵?”荀彧毫不思索地对答。
“偏得你家曹公内忧外患,长安一带便高枕无忧?乌丸徘徊于并州之侧死而不僵,羌族虎视三辅,匈奴跃跃欲试,安敢出兵?哈哈哈。”贾诩指着荀彧晒然大笑,荀彧被笑得有些发怒。
“欲救天子,岂惜司州!”荀彧罕见地发了怒,白皙地脸庞都映得有些发红。
“此言差矣!”贾诩冷冷地瞥了眼荀彧,敞开双臂,沉声道,“当今天下大乱,此诚危急存亡之秋,若无重兵压以三辅,天下更乱矣!天子虽身处危境却稳如磐石,何必担忧?”
“你怎知天子稳如磐石?”荀彧满心疑虑。“据斥候来报提洛阳失陷天子危如累卵…”
贾诩来到荀彧身边附耳道,“黄巾余党本就党羽甚多,龙无首乃是自取灭亡之道,危时尚能同心协力,若得荣华,必有分歧!有害天子的,就会有保天子的,何况我主早作安排,黄巾之中另有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