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朝在发达的文明富裕的背后是极度的虚荣懦弱放浪虚弱丑陋腐烂不堪,却敢轻狂自大。
统治者包括大商人在内,极度富裕轻松自在快活享受过了,倒霉的仍是负责用血泪和生命创造财富的一代代百姓。在极度并唯一推崇的儒家道德社会中,百姓果然也是只负责生产与牺牲,不负责享受的群体。百姓就没有资格享受,人形牲口尔,连谈一谈奢望一下都不配甚至有罪
宋王朝之虚伪与罪孽,注定是个专为异族蛮子积攒财富的耻亡国度。
阵列前部的贼寇在猛士营的雷霆打击下,最没什么防御力的弓箭贼是倒下最多的,没几个能有机会挤过后面的密集贼寇阵逃走。贼寇的弓箭阻击力量遭到近乎灭绝怕瓦解,其它贼寇惨叫惊恐疯狂后逃,一时把后面的阵势也搅乱了,但在这的贼寇终归是最凶残强悍的主力。他们万万舍不得集中在这的一处处如山财富就这么失去,所以即便惊惧梁山军的这只魔鬼部队,却还能在贼将贼目的疯狂喝令指挥下奋勇进行反抗,而不是也吓倒了跟着前面的冲击崩溃败逃。
说到底是欺负这只部队虽强却人数太少,感觉自己人多有足够优势能拼得过,侥幸心理。
马元看到密密麻麻的贼寇挺着密密麻麻的长枪在乱糟糟却如雷般凶恶嘶吼中猛扑猛士营将士,他立马就知道贼寇还在依仗什么、想干什么。
他没有挥军增援猛士营,而是调早准备好的弓箭队上前密集放箭。
人多有用?想以人多耍凶狠取胜?我看看你是命硬命多还是我的箭硬箭多
梁山弓箭手相对镇定并娴熟地轮番连续张弓抛射。
箭雨越过猛士营将士正战斗的地带,落入更后面的贼群中。
在众贼头指挥带动下如发了癫狂一样正凶恶堵上去做扑击的众长枪贼顿时一片惨叫惊呼密密麻麻晃动的瘆人人头黑影顿时稀疏了不少,在随即又一阵嗡的声音中,狰狞晃动的人头更少了箭雨覆盖下的幸存枪兵贼寇浑身毫无遮挡物也无处可避,只要被重力加速的箭碰到了往往就是非死即重伤,很多人是脑袋顶、脖子、后心中箭,就算能撑着逃走却哪还可能有命可活。
梁山军的箭雨却连绵不绝,并且一步步向前延伸,把更后面的密集贼众笼罩在内
猛士营要面对的敌人迅猛减少,压力一轻,精神也大振,暴发更凶猛,突进得更快了。
这时,马元一声令下,早等得心火热不耐烦的步军或水步军战队将士暴发惊天动地的呐喊,奋勇奔涌向猛士营将士没顾及到贼寇处,刀枪晃动中杀得本就心慌转着眼想逃的贼寇成片倒下。
但即便这样,贼寇仍没崩溃逃走,在贼将反应极快的指挥下,无数盾牌出现了,护着刀枪兵再次密实了阵式妄图破掉对手攻势,显示了贼寇的一定战斗韧性和坚持,仍是自恃人多拼得起。
这种坚持,挡不住猛士营的突击,但也意味着必有一场苦战。
贪婪而残暴到几乎丧尽了人性的主力贼寇没那么容易认输。
这倒是让马元着实意外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里,在他的预想中,暴民武装最缺乏的就是战场血战到底的勇气和韧性。民暴,无论闹得多兴盛多大多狂却总也打不了硬仗,总是一遇到可怕对手,一看到死伤惨重就会崩溃。
遇弱群起争相奋勇而上,遇强就争相退避急急绕行逃走,这才是起义民军的常态。
马元搞不懂就这么一群地痞恶棍刁民——最贪图享乐却也最自私怕苦怕死的东西,怎么就能在短短而反的时间就具备了相当的凶顽敢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