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赵佶最终还是死了坚持弄死柴进却能收获捕捞的好事......这玩艺不能试试看。
人死不能复生的。
搞死了柴进就等于搞砸了边关.......变不回来了,这种险就不能冒。
朝廷又一次只能认栽。
赵佶和大臣们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和赵岳隔空过招,而且赵岳都不稀得亲自一直盯着斗,由手下的文职哼哈二将薛弼程里就能玩好了,在事实上操纵着宋王朝决策走向。
这全是因为儒教宋国的特点太鲜明太好把握了。
宋王朝对外,就是林冲,
仁善温顺麻木好脾气......我苟我忍,苟、忍,苟、忍.....家破了,前途没了,只剩下独自苟活权,仍然苟着忍,忍无可忍仍是忍,仍有自我麻痹的幻想,直到再不发疯反抗命就没了一切都没了一切都不用想不用顾忌了,这才会愤然暴起。
国家民族的血性自信心是日常一点点积累的,需要官方形式的积极肯定、引导、鼓励,加大力推进,形成一种有不屈活力的社会积极氛围。
宋王朝恰恰相反,
上百统治专门干的实际就是阉割血性自信。
打不过啊!为了和平,为了安宁发展空间,为了长远前途,为了.....打仗太不划算,割地赔款花钱买和平最省事也最划算。不值得和蛮夷一样的斤斤计较.......太多伟光正的理由支持苟忍着方便轻松纵情享乐,整个社会很自然的就是浮浪虚荣软趴趴,危难一来,自然到处是跑跑跑,当政者这时候却激昂大叫我们要雄起,我们要......那怎么可能呢?
早习惯了苟忍软放荡.....早虚弱不勇敢了耍不了凶猛了,刚张嘴空话轻狂硬气几句就被一个大嘴巴子抽翻在地,鼻青脸肿不成样子,随即是更可怕的被外敌贪婪凶残猖狂得意轻蔑地跺进深渊.....就象林冲的窝囊一样,奋起一把的结果也是南宋悲惨窝囊灭亡。
对内又是另一副样子,动不动就老子说了算.....我玩死你我弄死你,本官灭你全家......
弄不死,灭不了,反被打得找不着北,眼肿得快瞎了,牙齿掉了,舌头不灵了喊不了轻狂话狠话了,浑身伤痛得心受不了,就软了,招安。招安不行就更惊恐了,就化成了对外一样的苟忍。当然也想硬,报复,却就是硬不起来。
对如今的梁山赵岳就是如此。
朝廷对赵岳越发却是不敢轻易招惹,生怕梁山一怒会不顾一切卡住运河运输,甚至会再次直接凶残报复京城大搞刺杀,不但会直接影响富贵享乐,而且命难保.....
宋王朝如此鲜明好把握的特点,赵岳这样的玩政治根本不高明的人也能轻松把握住宋统治者对某事会做出什么反应,对事情会发生的后续事先能判断得一清二楚,那么,只要有自保实力,谁不能轻松逗玩折腾得宋朝廷没脾气而且得安着无形的操纵老实去做?
后面的元朝不怂却搞反了,统治地区却把汉人不当人,就被一拱就翻了。
明朱重八同志不怂,朱老四也够钢硬,就是干,可惜后面的就忘了教训,搞砸了。
我大清?
一开始就把大众往怂里死搞。必须这么干,不然,就满清那点人口实力根本按不住有上亿人口的地区社会反他。也就把害惨了.....
说到底是儒教轻狂自私无耻无能文人治国之祸之大之影响深远.....
赵佶这帮货色不出意外地又一次怂了,
却有才有的那种不肯甘心不肯老实认输的韧性。
赵佶要给东路边军些教训,也是内心极忧虑东路三边帅和李纲以及所部大将等要员,会,甚至已经唾弃了朝廷随时会造反或叛国而去,
他以辽国认输了边关不需要那么多骑兵为由下旨,试探着抽调三边精锐骑兵入京。
三边各抽五千骑。
三东路边军骑兵,一下子抽空一半。看看三边帅会怎么做。
若是各种借口不肯,那就意味着大问题。李纲和三帅就不能留了。
三边的监军太监和监军勋贵将这对二哈得知旨意,顿时亢奋了。
向朝廷(皇帝)表忠心和能力的时机到啦!
他们想不惜劳累委屈一下自己,要亲自一一把本部的最好骑兵挑走。
这个标准是两条,
一个,相对老实听话好管;一个自然是最骁勇能打。
他们甚至积极地想自己作主把三边的最好战马全弄给皇帝。
因为,在欧阳珣马政改革制度下,京军在初拥有的六好马仅仅小半就折腾得只剩下两多点,皇帝镇国的实力就不足了,京城正需要好马补充。
而从边关抽调好马这事,赵佶自己都不敢那么不要脸地用旨意试探边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