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干,上官缺不得这样的傻子好手,也会适当升升他的官,给点甜点,安抚鼓励着更犯傻努力干别说是上司官员或朝中大佬们早习惯这样了并且经验异常丰富擅能耍着傻子干才用,就是他这个皇帝不也是这样用人的。
正象欧阳珣嘲讽的那样:会说会演会拍的,不用吃苦,也不用建立多大功劳,甚至没什么真本事,官却升得贼快,好事总能被上司或皇帝及时想到关怀到,反之,肯干只会干的,活一大堆,总也干不完,能累死,升官发财被上司(或皇帝)关怀照顾,这些好事却必然总被无视
曹文诏这样的傻子官最好用了,尤其是在眼下的需要人救命的关头,这样的最可爱了
若是能拉得或诏令到驻扎在外城恐怕还不知实情的曹文诏护驾,以曹文诏在军中沉淀的威望和出众能力应该可以收拾了唐恪以及也背叛了皇家的马军司都指挥使那个该死的勋贵,再以马军司强大的战斗力和速度优势自可轻松克制和威慑住由勋贵为主统领的满京城广大步军
懂军事而且军中有威望的童贯不在京。高俅?应该没参与叛变,却至今没能露面,不知是已经遭遇老对头勋贵集团的毒手被整死了,还是堵在了家里根本出不来,无论如何显然是指望不上了。何栗回朝时间短,显然不了解其它将领,也不敢指望其它将领在这个时候能保持忠诚。既然何栗这么说了,那,久经考验的踏实人曹文诏就是唯一能指望指望的救驾大将人选了。
曹文诏就是最后一根可能救命的稻草。
别无选择。
行不行都得试一试了。
否则就真成了缩在宫中依靠这些不知什么时候也会随大流变心的御马营将士暂时保护着,等死亡来临纪安邦武力和能力确实都是出类拔萃的,可惜他统领御马营的时间太短了
这时候了,局势说变就变,也没时间慢慢商量。
赵佶也没心思细细思量和商量,立即按何栗的建议下了几道圣旨,由何栗亲自去传达
但,此时出宫容易,艮岳宫并没陷入封锁中,还能偷偷摸摸溜出去。可是,想出内城,到马军司大营见到曹文诏,把圣旨成功传达到,这就难了,甚至难如上天,可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把守内城四门的是殿前司麾下的上虎翼军,以及通常说的京军上四军:捧日、天武龙神卫四厢禁军中的后三者。
捧日军是骑兵团,自然不方便把守城墙,不会担任城防任务。
它原本隶属于殿前司,是皇帝最依重的镇国骑兵力量,如今象拱圣军、骁骑军、龙猛军、神骑军、骁雄军、骁胜军,以及驻守京畿四壁的飞猛军一样全归于马军司,仍然是马军司麾下最上等的待遇最高的骑兵,却也是最悲催的一部当初那七千去收拾唐斌之乱的骑兵正是该部。
捧日军都指挥使照常也是个勋贵。
这厮自知是个绣花枕头,带兵得靠部下有真本事的大将撑着,是既无能又怕死怕遭罪,还贼狡猾,一听要吃苦出征冒险打仗,顿时就不肯了,生怕在大战的混乱中倒霉的被威名太盛太骁勇难敌的唐斌突进阵来玩斩首行动给一刀咔嚓了,于是”恰巧“就病了,玩了出病遁,避开了出征,由也是个草包勋贵却自以为可去手到擒来的马军司副都指挥使抢了带兵活,结果呢,果然是有去无回事后,这厮得知全军覆没的兵败消息,好不庆幸自己当时的精明果断幸亏没自大轻狂地积极去抢功啊
一万捧日军骑兵精锐却就此只剩下三千,在赵佶默默关注下,由欧阳珣自觉主动给迅速补了五千精锐人马,结果这五千转眼又由邓宗弼等接着来的两伐梁山,又全白送给了赵岳用。
更悲催的是,
剩下的三千老底也没能留住,
配给呼延灼的重甲骑当助手和轻骑护卫力量,再接再厉前赴后继也拱手全送给了赵岳。
而这一回,这位捧日军勋贵帅也成了梁山俘虏
他总不能次次都玩病遁吧,总得担起职责,否则惹恼了赵佶,他的官也不用干了,回家啃老玉米去吧和石宝明、王智慧一样成了光荣的梁山外滩挑粪工,却是吃不得苦,不肯老实干活,又太奸滑危险,自然就当了杀鸡儆猴的最好娃样子,被活埋在金沙滩肥地了,吓得教育得当时已在梁山并且专门列为观赏人的石宝明当场瘫倒在地,屁滚尿流,连续恶梦了数月才转好点,也吓得教育得后来的听了石宝明说了这故事的王智慧老实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