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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很弱啊,比不上客栈那伙武艺好,怕也就是些附庸女直兵为虎作伥的地痞恶棍强徒。这些人的马也不行,除了女直兵骑的这几匹,其它全是寻常的战马。”石勇检视着战利品随口点评着,眉头却皱起来。
这一战轻胜,可惜仍然没能得到能审问的活口。落马的都是重伤,这季节稍一耽误就死了。没死这的带伤能逃走。
“老段,我看这地方必有重大隐情。怕是窝着一伙女直,意图不轨,招揽利用不少当地败类在此专坑宋国,且必有官府强力人物的照应,所图怕是不小,否则,这些人决不敢如此嚣张地象在自个家里一样自由自在公开到处横行。”
段景柱也点头道:“我也有这感觉。你们说,是不是女直已经在宋国这着手准备吞并宋国的大事了?”
说着,他自己先笑起来。
其他五个兄弟也不禁笑起来。
确实有点儿好笑啊。
金国如今还在奋力啃辽国呢,应该能啃倒腐朽了的辽国,却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掉辽国,和眼前的庞大敌人争斗的结果还不知会怎样呢,这就信心满满的已盯上了宋国?这自信也未免太过了吧!
但他们六人笑了几声后就立即收了,一个个的脸色变得肃穆不少。
他们太清楚女直的心性了。
女直狂妄之极,除了怕武器厉害的海盗,其他势力在女直眼里全是渣渣。以阿骨打的雄才大略和胆量,未必不能一边和辽国争生死一边却还有心思瞄上了懦弱更好灭掉的宋国。此人绝对有这个心胸胆魄。
段景柱却突然亢奋起来说:“这离梁山泊应该不算远了吧?若真是金国在此培殖了势力搞鬼,怕是会影响到公子的大计。咱们既然凑巧经过这里看到了蹊跷,你们说,是不是索性就势把这好好摸摸底?”
钱缸,牛进宝,金来顺,马得财,四人,有的赞成,有的思索着一时没吱声。
石勇却果断摇头道:“既然离梁山不太远,想必梁山那对这里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那旱地忽律朱贵可不是吃素的,手下情报人员不会凡凡。......主要是,这事,我总感觉最好还是别多事,先去梁山见到公子爷,把这的疑点说说。那边若还不知情,就提了醒了。若是早知道了,那更不用咱们在这一点也不了解的陌生地瞎子一样冒险乱撞了。”
段景柱也随即拿定了主意,“好,咱们立即走。我也总感觉这地邪气。心惊肉跳的。杀了两批,可别捅了马蜂窝。”
六人都是警惕性极高的老贼,心有了顾忌,自信本事也不敢瞎耽误在此,立即上马而去。
那三十多骑不好的马以及刚才拼杀中受伤的马都抛弃了。挑了最好的,一人三骑,打算一口气冒雪远离此地。
这次奔出了不下十五里地。
六人感觉这回离得远了总安全了吧,心都放松了,就缓下马。放眼处是一片茂盛杂树林,四周皆是掩在厚厚积雪下难知底细不便通行的山沟旷野,不见村舍人烟,只林间这条蜿蜒曲折的阴暗林荫大道可行。
六人催马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