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从此都得有治国实务职能和经历。
有公认大才的在中央本就担任着实务官,也是皇帝的高参,(大)学士只是附加的荣誉,自然留任京城。其他学士原则上全部外放地方官,抓经济教育民生,磨练干才效忠朝廷。改制会杀掉撤掉很多地方官,这些学士正好顶上职缺。
兵部、枢密院等所裁减的大量官吏,怎么也是处理全国事的有见识者,也充实到地方顶空缺,尤其充实到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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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西这。
没了怕死又自私任性甚至居心叵测暗通外国的文官的肆意牵制指挥甚至故意瞎指挥,有皇帝的代表——宦官撑腰,手下的兵马也多了,权力相应大了很多,负责围剿王庆的主将杨惟中,以及相关各州府改制调整后的主将重将武官们大多乐了,对自己的前途空前看好起来,作战积极性大大提高了,剪掉了祸害兵的普通将士的作战热情也能相对高了些。
京城陆续收到战马和精锐骑兵;江淮大地的改制有波折,杀了不少或狂妄对抗朝廷或枉法犯罪或心怀不轨的官员,却总体算很顺利,南部改制算是初步成功了,朝廷也终于乐了,紧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控制天下和抵抗辽国入侵的信心随着战马的迅猛增加而迅猛暴长......
从赵佶父子君王到知道内情的文武重臣,都不禁打心眼里赞叹欧阳珣的决策之英明正确与超人魄力,这真是个某些方面的能力不比奇才赵廉差甚至有过之的能臣、大忠臣(傻子)......但现在改制并没完,还不敢太乐观,也不必感激欧阳的忠义热血奉献担当......欧阳珣得罪了全天下的官员,又耗尽了心血,有病在身,疲惫虚弱不堪,身体甚至生命怕是撑不多久了,才智也用尽了,以后不大可能再有什么对稳固宋立国有利的高招了,没大用了,朝廷自然利用完就抛弃......
赵佶父子以及文武重臣们是决不会承担改制骂名与政治风险的,事后必定把欧阳推出去顶着天下官员的怒火仇视,自己装好人......欧阳珣在宋王朝的命运已经注定。赵佶父子最盼着的是欧阳有病而虚弱不堪再驱使利用一把会自然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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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京畿官员知道了朝廷在地方收了些战马和人手,却仍然不知地方改制的事,冰雪严冬极大限制了消息流通。
还有,回归的骑兵都隔离在单独骑兵营。遣送边关屯田戍边的那些人渣犯罪,由负责接应的禁军或整顿后的地方军直接就押走了,根本不会来京畿。而京畿所在的河南以及靠近京城近的山东南部地区,收马和改制工作还没展开,是朝廷按欧阳计划刻意不动手,争取多蒙一会是一会.....
与江淮相比,山西与河北西路才是收马和改制的重点。
这两个地区的问题太严重了,早就是不得不狠手大整顿的地区。
只说一点,这往辽国走私马匹异常猖獗。
回头先看山西边关。
这里是叛逃潮和海盗席卷西军波及的双重灾难下的地区,人口少,牲畜绝迹,连普通骡马也没得剩。
灾后,残存的西军五部实际已成了独立的地方军阀,为宋王朝抵御迁移到西夏故地的辽皇部百万之众、从高原仓皇下来的被蜀军把守山口与交通要道截掠得只剩下活命口粮的众多凶残邪恶土司部众势力与邪教分子及即使被扒皮为鼓,被抽骨为鼓锤也仍然迷信追随的信众。朝廷已经指挥不动了,却得承认西军合法地位并继续给西军供应所缺的物资。
晋西加陕甘宁广大地区成了辽阔的无人区,只有西军残存五部缩在五城孤零零存在着。恐怖旱灾后,草原杂胡也没了,草原大型动物都跑了,如今动物在北方草原荒漠都极少见了。多种因素下,被人类长久持续破坏着的黄土高原终于得到了喘息机会,虽然无人种植树木绿化,却有赵岳家数年来悄然种植散播的各种生命力强悍的牧草慢慢积累终于焕发出力量,人一空,草地顿时就繁盛起来,植被展现出规模,开始有效改变这里的可怕地质退化。随黄河刮走的水土流失虽然不能扭转,但原本到处都是的可怕光秃秃黄土山、越来越陷入荒漠化的大地慢慢披上了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