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成了朝廷如今最紧缺的织娘奴隶,干活赎罪并养活自己和太幼小尚且干不了活的女娃亲人。
男丁则无论大小全部刺配为宋国紧缺的苦力人手——矿奴,和海盗给的以及河北今年大战辽国时抓捕贩卖的异族俘虏一样,在监押矿兵的歹毒控制下奋力奉献生命余热,同为矿奴却不能干活谋生的小男孩能不能活命全看大人是不是能干得好赚来小孩有饭吃,全看大人能不能照顾好以及孩子本身命够不够硬这也逼的尚且有虎毒不吃子人性的一些大人不得不奋力卖命干活,不能轻易自杀以解脱只是,这样的人家子弟遭不得罪,自私没担当弃小孩不顾的是常态主流
玩逼宫的这些官员,朝廷任其死在宫前,那是这些人老了不堪用或不能干活的,也是以此可怕下场震慑天下
其他逃走的官吏也没好,叛国的就不用说了,查出没叛国罪孽的也一样满门沦落为织娘矿工等奴隶。
逃走的那些数万“民”,实为奸细的自然是拷问完了就全立即处决了,其它没叛国罪证的全部贩为奴隶,有的也成了矿奴,有的成了无产者佃户,分给支持变法的朝廷或地方官员家当最缺的耕奴苦力什么的,赢得官员欢心更支持
很自然的,凡敢反对变法的,家中已各种手段获取的异族奴隶和本国罪犯佃户全部没收,自己耕种养活自己去,彻底断了恢复悠哉大老爷生活的路这是最轻的惩罚了,稍重点就是没收田地房产沦落为无产,只能给别人当佃户
朝廷这方面果然如欧阳珣所说的那样,一下子少了几百京畿官吏,朝政却并没瘫痪,把各衙门剩下的人手一调配整顿补充进要紧的部门,朝廷的工作就立马无碍了,起码不耽误国家权力正常运转,连紧急招收民才子补充官场都不用。
剩下的就看地方官场的反应了。
朝廷仍然提着口气,有些担心地方,更担心的是赵廉造反但一没了要命的危急,有些人又习惯地开始内斗,象之前被欧阳珣借机嘲讽打压教训的王大人这一类朝臣更是迫不及待要报复王大人被赵佶警告过,被皇帝与一些一心只求稳定的大佬注意了,此时不方便自己出面直接怼欧阳珣,却有同党或见不得欧阳珣立功得意的官员会自觉一齐出头
挑事是把欧阳珣与弃主逃走的权邦彥巧妙捆绑在一起,拿权邦彥曾经以脑袋担保过的赵廉决不会反说事,振振有词围攻质问嘲讽欧阳珣:你和权邦彥此等不忠不孝的伪君子逆贼是同气连枝的好友权邦彥看到赵廉这次只怕真会反了,知道自己成了笑话,并且会牵连上罪责,哄骗君王误导朝政大事啊这是,权邦彥狡诈借变法受阻,心灰意冷为名逃走,从重罪中即时脱身了欧阳珣,你现在还敢有脸和权邦彥这等逆贼当时一样担保赵廉决不会反?“
赵廉这次就算真反了,那也是赵佶自大瞎搞出来的后果,若不是赵佶派范琼去沧州玩阴谋逼赵庄,赵廉怎么会抛弃老家但这种原由却不是欧阳珣能辩解反驳说出来的话。
皇帝的错误是不能指责的,罪责不能归到皇权头上,否则就得倒霉。这些攻击者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让欧阳珣辩无可辩吃哑巴亏,就是要把皇帝的罪责归到权邦颜与欧阳珣身上,讨好赵佶又能收拾欧阳珣,权邦彥跑了,欧阳珣却在,就一力担起罪责吧,一举多得就是要激怒欧阳珣急怒失策
欧阳珣也果然中计被激怒了,当堂怒道:”现在我也敢拿脑袋担保,怎么的?”
“只要朝廷不负沧赵,善待沧赵,赵廉仍然不会反。你,你们若是急于找死或别有不可告人的居心,比如盼着大宋王朝赶紧倒下好换个主子,玩各种下作手段硬是逼着赵廉反,赵廉又不是傻子,更不是没实力的好欺负的弱者,自然会反。那样反了,可不关我事。”
这话反驳得诸奸一时无话可说,但随即就无赖哄笑说什么:说来说去,还不是赵廉会反
欧阳珣却转瞬冷静下来,冷冷扫视这些无耻之徒,冷笑道:“确实会反。你们在盼着他反,他怎么会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