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僧也不知是对寺庙忠诚还是贪财不舍,居然在逃窜中还不忘催促招呼车夫赶紧掉头拉着钱跑。
前面的两骡车是了愿寺自己的,一个拉钱,一个拉地位高出门坐车的清德和尚,架车的自然也是了愿寺和尚,听到招呼,赶紧驱赶骡子想掉头跑。
赵岳冷笑一声:行凶想杀我,死几个凶手败类就算赔偿了?
到这时候了,还想着卷走从信徒那骗来的大把钱财继续供寺庙挥霍享用?
他把手中剩下的那根棍子当标枪使,嗖一声掷出,力量之猛,把催促逃走的武僧扎得硬是从后背直透到前胸,身子都击飞了起来,飘了一米多远才扑倒在地,略一挣扎就寂然归西了。
他正巧死在头一辆骡车边,吓得那架车和尚尖叫出声,浑身颤抖,随即就跳下车,弃车亡命而去,跑得贼快,一股烟。
拉钱的这位和尚也好不到哪去,生怕魔神一样可怕的赵老二把下一个目标对准他,知道钱财留不得,跳车也猛一个劲跑了。
赵岳不想斩尽杀绝一下弄死这伙四十多个秃驴,喝止了部下追杀,这次就放这些佛门败类。
残存的和尚们如惊弓之鸟,仍使出吃奶的劲开11路比赛谁跑得最快最远,烟尘滚滚的,几转眼就逃远了。
被相扑手们打翻的几个和尚却是没逃了,被押了过来,个个胆战心惊缩脖子躬腰,怕赵老二一声令下脑袋就得落地。
赵岳冷漠地扫视这些秃驴一眼,一指仍昏倒那不动的清德大师,淡淡道:“你们不是依仗佛门庞大势力嚣张惯了么?不是很爱以众凌寡围欧逞凶么?”
“来,拿出你们一向的傲慢歹毒劲,好好伺候伺候你们的高僧。”
这几个和尚一听这个顿时面面相觑,眼神畏缩着不想动。
打了在寺中地位极高极得主持和众长老看重的清德大师,他们回去后哪能有立足之地,到哪能不劳而获过逍遥日子?
杀才宿义正杀气未减,一看秃驴心存侥幸试着不听招呼,顿时杀气暴长,宝刀一横。
“不想干?”
“那就是没用罗?”
这几个凶僧一瞅这架式,这特么不弄清德,很明显自己就得死,那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僧了’。
顾不得什么了,要顾也先顾眼前吧。
只要能活下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愿寺存身不得,天大地大的,总有能存身的地。
一横心,一咬牙,一个个拿起棍棒娴熟围着清德就打。
一棍子重抽在清德大师肥厚的背上,一下子就把昏迷的这位大师痛醒了。
清德惨叫一声,骇然抬头回视,看到居然是同门几个下等僧人敢殴打他,顿时怒了本能威胁一声:“你们敢对长老不敬?”
他刚苏醒,显然一时还没回到之前的可怕现实。
先动手的和尚竖掌阿迷陀佛一声,道:“清德师叔,请大发慈悲救救贫僧数人吧?你不死,贫僧等师兄弟就得死。”
“阿迷陀佛。”
另一个和尚道:“清德师叔,你死,死一个,可换得贫僧等数人性命,功德无量。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又一个看到赵老二手下举起战刀,急道:“我佛慈悲,曾割肉伺鹰。师叔修行高深,觉悟比我等低等僧众自然高,紧要关头自然彰显我佛胸怀,肯舍身度人救下贫僧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