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二在马上一瞅这几个武僧带头包抄围攻自己还罢了,居然冲向大白马,瞧架式无疑是想打杀了白马把他栽下马丢威风。
这让赵老二的心头火更盛,再也压制不住了。
草泥老母,白马何辜,你们为点邪恶私欲居然连它也要杀了。连最起码的人性都丧失了。这就是所谓的佛门弟子?
他长长的特制马鞭左右开弓猛抽,逼退了两侧扑来的几个凶悍武僧,身子转瞬离鞍飞起,从马头跃下马,阻断了想杀马的武僧去路,反手轻拍了拍白马的大长脸,白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罕见宝马,宝马不仅能跑,也比寻常战马多点灵性,如此才可当战马宝马用。大白知道主人的意思,也看到了这些秃头来意不善,知道有危险,立即咆哮嘶鸣一声,转身哒哒哒冲了出去。
把赵老二硬逼下了马,迎面扑来的几个武僧没能宰掉白马,心中遗憾但也得意而越发凶恶敢上。
赵岳瞅准最凶猛冲得最快的一个武僧纵身冲上去。
武僧目光一厉,大喝一声,加快步伐,手上加力,雪亮的戒刀照准赵老二前胸就捅,刀如闪电,成心一刀了结赵老二的命。
不料,赵岳居然一把抓住了捅到眼前了的戒刀的刀背,硬生生往旁边一拽。
磨得锋利的戒刀被拽开锋芒,唰,从赵老二雪衣腋下险险捅过。
武僧的一刀完事速战速决盘算落了空,吃不住赵老二力大而迅猛,手一松,戒刀脱了手,被硬生生夺走了。
他一惊间,颇为健硕的身躯就倒飞了起来,被赵岳一脚踢得胸口深深塌陷,撞倒后面紧跟着扑上来的两个僧人。
三僧滚做一团。
两个遭殃和尚被撞的躺地上哎哟哎哟的惨叫不断,都受伤爬不起来。
那武僧则口鼻流血,压两和尚身上两眼翻白,身体不停抽搐着,头一歪,闭了眼,即使还没了账,显然也活不成了。
说是迟,那时快,迎面其他几个武僧也已经扑到。
当先一个大叫一声:“孽障,受死。”
手中哨棒呼地砸向赵岳顶门。
赵岳一侧身,空的手使个巧劲一把抄住棒梢借力一抖。
那武僧力大些也照样吃不住劲,双手震得一酥松了,哨棒转眼落入赵老二手中。赵岳另一手还抓着戒刀的刀背,就那么使着,刀刃在身不由己跌过来的武僧咽喉一抹,飞起一脚,又踢飞一个,又砸翻后面紧跟的几个。
同时,另一个武僧从侧面抡戒刀恶狠狠迅猛砍来。
赵岳仍持着夺的哨棒的棒梢,单手使枪一样远远如电点在此人面门上,力量之大,竟硬生生捅进这武僧的面门。
武僧响起骨裂的声响,脖子也撞折了,脑袋后倒,人直接挂了,抡动的戒刀自然也掉了,被赵老二一脚挑飞捅中另一僧。那中刀武僧低头惊骇瞅着插在腹部的戒刀,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神色,随即发出一声渗人惨叫,扑通栽倒。
几乎同时,赵岳一抖手,哨棒抽出面门,手一滑滑握中部,急横架住从这面纷纷打来的棍棒,把棍棒全部崩开,另一手的戒刀如电掷出,杀了另一面抢上来最近最有威胁的又一个凶悍持刀武僧。
随后手中哨棒飞舞,又砸开了砍来的几把戒刀。
赵岳几转眼间连杀数人,打退正面进攻,白衣仍胜雪,居然无一滴血迹染上,动作飘忽,身手诡异,快得不可思议,强悍得不可思议,犹如恶魔杀神降世,这恐怖一幕吓住了后面持棍棒想以众凌寡找便宜的寻常壮年僧人。
这些僧人气势一滞,凶威顿时暴跌。
而退到后面指挥的清德大师此时的大脸蛋子上也惊得失了血色,再无一丝此前的镇定宝相庄严和眼神暗含的凶残嚣张得意。
但带戒刀最先冲上来侧面包抄围攻的几个武僧被赵老二马鞭抽退了,却并没有被赵老二的强悍吓住,更没吓退。
这几人无疑是动手的武僧中本事最高,性子也最凶猛狠毒的几个。
他们本就是寺庙中敢打敢杀的和尚,
保护寺院,吃肉喝酒,不禁荤腥,在山中打猎杀生,毒手收拾到寺庙闹事和敢侵犯寺庙利益威严的人,都是常事,要遵守的戒律远比一般和尚要少,打杀入寺庙盗窃或者严重违反寺规威胁到本寺利益的同门埋了这样的凶事多年来也没少干,杀人行凶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除了刮光头,着僧衣,其它方面其实和富贵人家的凶残保镖护院没什么本质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