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统治者一直在为自大的脸面而隐晦宣扬引导:我大高丽虽然是小国但也是强国、东方要国,正是因为我们有实力,在东方举足轻重,大宋需要大高丽相助共同对抗辽国,才会对大高丽友好慷慨以拉拢住。
大宋非善,大宋权贵其心险恶,妄图以区区小恩小利就想要我大高丽为其利益卖命,当我们高丽人是傻子吗?可笑。看咱们谁才是真正聪明人,谁在交往中吃亏。
在这种意识形态下,高丽棒子对大宋只有内心的傲慢不屑,怎么可能有感激尊敬?
高丽棒子不会真和大宋结盟和辽国做对,表面交好大宋仅仅是为了从中取利沾便宜。
他们的心思就是,我不和更强大的大辽共同整治收拾你大宋,不跟着大辽烧杀抢掠你大宋灭掉你大宋,私下口头支持你一下,这已经够意思了,够对得起你了,你大宋对我们好都是应该的,都是必须的,你不敢不对我们好,否则,得罪了我们,我们就翻脸要你付出惨重代价,要你好看。
对高丽一味凶残压制抢掠的大辽,棒子们实在被打怕了,杀怕了,反而在棒子们心底最深处得到敬畏顺从。
历史证明,胡萝卜加大棒才是最有力的外交政策。单纯施恩如同示弱,不会有理想外交效果。
区区民间小事还有升米恩,斗米仇的说法呢,何况是国与国之间。
牛角号声无疑深深勾起高丽棒子内心的恐惧,包括高丽统治者在内。
战争兵锋凶威一真正降临,顿时就撕破了这个小人民族用奸诈虚伪自大嘴炮装饰起来的华丽外衣,棒子们俱都未战先怯。统治者们盼着海盗出事起内讧停滞不前,不能进军攻打半岛的幻想和侥幸心也应声破灭了。
国主王俣就是个朝堂摆设,苟且偷生的废物,听着摧命一样的号角声,躲在深宫里发抖,靠女人体贴安慰获取胆量。
李资谦得知海盗大军已经杀到城前,尽管早已从探马和进军的号角声得知大战终于来了,有一定心里准备和自信心,但仍然惊得手一抖,端的茶水差点儿掉落洒一裤裆。
四面城门皆围困,不是围三缺一?
海盗是想把开京城的人一网打尽啊!也不知是自信还是狂妄。
他沉沉气,努力平静心绪,和主持城防的总指挥堂兄弟李资德,带着侍卫大队赶紧奔向城头,要第一时间好好看看这只神秘的海盗军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
另一边,保王党领袖平章事韩安仁也带着人匆匆忙忙奔到城头,和李家兄弟汇合,彼此保持面上的礼敬客气团结。
棒子权威们站在城头向城外一望,北军正在安营扎寨,离开京城有五里,李资谦、韩安仁不是千里眼,只能模糊看到远处黑压压一片,瞧不清敌人总体的装备实力虚实。
此时,北军一改之前放任棒子哨探进行抵近侦察的活动,骑兵哨探出击,四处截杀棒子。棒子哨探不是死就是迫于威胁仓皇跑回京城。开京城外已经没有棒子的身影。只有或驻马观望或纵马奔行示威挑衅的北军骑兵哨。
李资谦和韩安仁等瞅着敌人所骑远不是半岛马能比的高大雄骏战马,瞧着敌人无意中展示的精湛骑术和勇猛凶悍嚣张气势,无不变了脸,是既有被轻视的愤怒,又有发自内心的惊骇。
管中窥豹。
只看这区区哨探小兵都能拥有高丽大将才能有的良驹,就能想像到海盗骑兵的强大。
这伙来自海上的敌人,看来确实不但是水战厉害,陆战同样实力非凡,也难怪巨济、江华二岛和礼成港兵多城坚,却也不是对手,轻易就沦陷了。高丽国这次是真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