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人觉得自己把石炮的威力和效用看得很通透,认为是不实用的废物技巧,成功耍嘴演戏从大宋骗来技术兴奋地搞了搞后,认为用石炮守城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根本不稀得费大把财力物力人力去制造和研究。
敌人敢来攻城,用强弓硬弩、滚木擂石、金汁石灰招呼爬城敌军就足够敌人受的了。
因此,守城军看到敌人把石炮放那么远,按他们的认识根本不可能打到城上,就当成是敌人为吓唬人而继续耍的花招。他们根本不怕,越起哄越兴奋怪叫挑衅。
炮兵是技术兵种。这队炮兵小伙子都是帝国武装部从帝国人才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有较高数理知识,眼力好,心灵手巧,心理素质也过硬,不理也不受敌人影响,专心致志操作。
高丽守军正叫唤得欢,突然一炮射出一溜耀眼火光,轰一声闷响,随即又是一声巨响,城门楼处的一片敌军在爆炸声中轻盈飞上了天,落下的却是无数残肢碎肉鲜血。威武壮观的城门楼也塌了一片,砖瓦和精致雕栏窗户的木屑飞舞四射,又伤了一批高丽军。
这一炮是试射,却打得真准,证明了炮兵小伙子们苦练出来的精良技术经验,也证明了他们的良好综合素质,在北方首秀中狠狠教训了敌人,为自己出了口恶气,也为帝国争了光。
小伙子们如同奥运冠军一样兴奋地耶一声欢呼,随即就把剩下五炮迅速打了出去。
李家为在老家装门面显威风显赫,花大力气在礼成港城上修建的雄伟精致城门楼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迅速垮塌……
城上的守军还能站着的,被这滚滚天雷般的恐怖直接吓傻了,都不知道躲藏,也忘了骨子里遗传的娴熟逃命技术,就那么直愣愣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喝醉了一样随动荡的城墙摇晃。城门楼附近的一些人晃着晃着,口鼻中涌出鲜血,眼睛暴出,翻然倒地。
这是爆炸冲击波形成的杀伤,直接伤在内里。
之前喊话的军法官再次过去警告提醒赶紧投降。
这一召唤,城上守军才慢慢还了魂,绝大多数妈呀一声不是麻着腿逃跑就是直接给跪了。
极少数胆大的站那苍白着脸弯腰,似是避开了敌人视线就能躲避天雷轰击,小眼睛四下一撒摸,满眼是死状无比恐怖的尸体,到处是恶心可怕的残肢断刃,鲜血象瓢泼盆洒的一样,往日威风凛凛高傲霸道的本城主将倒在城门楼废墟中,下半身埋在砖瓦木扇下,往日象征身份权力地位的闪亮馋人盔甲坑坑洼洼变成了铁布破烂,一只胳膊没了,不知哪去了,另一只还在,但手却落在丈外还紧握着指挥作战的将剑,脑袋更惨,被斜削成两半,剩下半拉在脖子上。主将尸体周围倒着一片大大小小的本城将领,都是之前拍马屁紧簇拥着主将结果和主将一同倒霉升天的……那惨烈阴森景象就是地狱现人间。
呃——
这些胆大守军无不翻白眼狂吐,腿一软坐地上,吓得一时半会起不起来了。
喊话的军法官举喇叭这次严肃大喝:“城上棒子们听好了。快去告诉你们城中主官速速打开城门投降。不然,一刻钟后炮轰城门,炮击城中,再杀进去,城中主要人物家鸡犬不留。”
也是巧了。
军法官刚喊完话。城上拽起的吊轿突然轰隆一声落下,重重拍在护城河上,铺开了通道。
原来是炮弹震散了吊轿在城门楼附近的卡扣。吊轿在自身沉重的分量下拽开了牵扯拍下。
这诡异一幕让城上守军更恐惧了,直当是海盗敌人是会魔法的,或者本身就是魔鬼现世,除了害怕发抖还是害怕发抖,那牙齿上下打架,急促的格格声一片,哪还能提起半点战意。
被李家寄予厚望的崔师表此时还不知弟弟突然勤快了结果却早早死在逃回城来的路上,脑袋还成了吓降码头守军的最好武器。
当初不情不愿却不得不来此地,提心吊胆守了礼成港城一个多月,海盗却连根毛都没出现,他开始相信海盗是真没实力抢占半岛,否则如此大战连胜不会不趁着士气正盛一鼓作气攻上半岛,他自觉很懂兵法很懂用兵之道,看透了海盗的虚实,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稳落地,一轻松了就复生了这些日子压抑着的私心邪念,昨晚闲得无聊,聚了一帮马屁官员饮宴娱乐,期间兴致高昂,不免诗兴大发,当场连作数首诗篇,被众马屁精赞为天华表章、不愧师表之名,崔师表大悦,越发兴致勃勃,然后喝高了,被几个美姬扶回寝室胡天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