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却泪水盈眶:“你还是那么不讲道理。只是这里可没有飞机。我再也不用无论是深更黑夜还是上班都得起床或放下一切去机场等着接你。”
“嘿,那是让你这个黄猴子有机会向白猴子炫耀抢到我这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公主,让他们在不解中羡慕嫉妒恨你。这样你不感到更得意幸福?”
“可拉倒罢。你是想向世界表明你的任性是正确的,还任性得幸福有理,证明你能牢牢控制一切吧?”
“哟,生活白痴也能悟出这个?看来你这个黄猴子在这个世界进化了不少。我可以更轻松幸福罗?”
……情侣间的白痴行为不足为外人道。哪怕他们说的是这里少人懂的英语。
赵府前院静悄悄的。这对怨偶周围一个人没有。
门房老兵早看出情况有异,笑呵呵地把守门部下以及好奇地探头探脑的仆役丫环都赶开了。
阮小七和王念经十分惊诧。
他们想破脑袋也搞不明白,一个遥远西方的番人少女为何会与赵岳有复杂密切的关系。
要知道赵岳生在东方,短短的十几年生命里做了太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从未去过比台岛更远的地方。这种关系是怎么建立的?
不过,赵岳同样未去过马来、印尼以及更远的中西亚及欧非,却熟知那里的人文地理政治。想必神人自有神人之能,不是咱们凡人能想像的。赵岳认识个远番少女也不算啥稀奇事。
两人恋奸情热的。即使是对女人从不在意,对男女情义的认知是一片空白的活阎罗阮小七也能看出来。
在低低的嘿嘿窃笑声中,王念经和阮小七和老兵一同隐身了。
后面别墅中的张倚慧听到贴身大丫环神神秘秘的汇报,先是愕然,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否则必重罚不赦。
经过这几年时间,台岛上的人都知道岛主夫妇慈悲,但象菩萨怒目成金刚一样,该狠的时候也够狠。
那些放着好日子不过,不听规劝和命令,就想当不劳而获游玩各地的乞丐、当游手好闲的地痞赌徒恶棍甚至更恶的人,不是被罚去当非人的苦力劳动改造了,就是被割掉舌头,用船运去南越泰国等远离大宋的地界,什么武器物资也不给,任其在异国与当地野人相互残杀争一切生存条件。谁求情,岛主夫妇这一关也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