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廉呐,你是说你还有一个?另一个是什么样的呀?”
赵廉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壳的,笑道:“学生极喜爱此物,就向马叔叔讨了来,时刻带在身上。”
说着把银表奉上。
童贯不在乎一个壳子是金是银。
对他来说,银的更好。
皇帝才用金的呢,当奴才的岂能和主子等同。不然,若被皇帝知道了,不说降罪,至少印象分大打折扣,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仔细把玩着两只怀表,强压了亢奋,面无表情。
赵廉果然不愧是赵家寄予重大期望的当官天才,立即领悟了童贯的意图,就满脸恭敬诚恳道:“大人,此物对学生来说不过是个方便看时辰的小玩艺。在大人手里却可能有大用。大人日后领兵在外,不但计时方便,而且此物还能用于在荒野迷途中定方位。若大人不嫌弃,敬请收下。”
柴进眼里的奸商苗子马公亮反应也不慢。不过,他靠的是商人的直觉和敏感。
相比之下,年纪还大了许多的权邦彦就差了些。
当然他也不是儒腐不堪的,否则在历史上也不可能得到赵佶这样的皇帝赏识,升官升得不慢。
况且,为了文化圣典的推广,赵廉谄媚付出并不可耻,相反还可能越是如此,越显出赵廉的拳拳之心和牺牲精神。
这种事就看你从什么立场和角度去分析对待了。
看童贯的神色仅仅是满意,赵廉略一琢磨,顿时醒悟,赶紧补充纠正:“哦,不是,是学生说错了。应该是学生感谢大人肯把家中收藏的此宝让学生有机会一睹为快。大人当真是关爱体贴学子的好官,官家可信赖依重的臂膀。”
这小家伙,人才啊!读书又读得这么好,只怕略加栽培就前途不可限量。
童贯哈哈大笑着直接向赵廉树了个大拇指,又看了马公亮一眼,心道:“这小家伙看来也不是凡品。嗯,这个青年也不是书呆子。都是有前途的
想得多了,他就忘了刚才想问问赵廉为啥就这么肯定他能当大将军的事,心里更期待那所谓的文化圣典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廉猜到其意,赶紧把此行的根本目的展露。
他从老刘那取过最后的礼物,一个一尺见方的锦盒,满脸郑重虔诚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