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不记得了。”南敏行前言不搭后语地答道。
他抱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问道:“曾祖母,为什么娘给我买了三个项圈。我没有三个脑袋啊?”
孩子气的这句话把众人都逗乐,就是假装在生气的南其琛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走近南敏行,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说道:“没有吗,我怎么摸到了三个?”
“哪里有,镜子呢!”南敏行顿时一脸紧张。
这模样顿时让在场所有人再次笑了。
主院里,此时是完全不同的气氛。
茯苓端了饭菜上来,见苏昭宁一如前夕般表情木然地坐在桌前,就跪下身哀求道:“小姐,您就吃点吧。您这样下去,身子受不住的。”
苏昭宁望了茯苓一眼,答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不饿罢了。”
“小姐,你日日说不饿,小少爷一个男人也只饿了三日就受不了了。你今日都是第……”茯苓眼泪都要涌出来。
她话未说完,白术就走进来,打断了她的话:“你光说小姐,也不看看自己眼睛跟个桃子样了。你还是快去敷敷眼睛吧。”
白术把手中的汤盅放在桌子上,同苏昭宁道:“小姐,您尝尝这个。”
“我不饿。”苏昭宁甚至都不抬眼去瞧。
白术是打定主意要逼苏昭宁吃东西的,就细细介绍道:“这是乳鸽汤,用文火炖了三个小时,又按照姑爷说的加了黑枸杞炖的。”
听到姑爷两个字,苏昭宁那如同石头一般木然不动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她目光难掩忧伤地看向桌上那个汤盅。
白术并不准备就这样打止,她继续说道:“这黑枸杞炖汤后,将整个鸽子都染成了紫色,姑爷说有些像他第一次见你穿的衣服。为了避免他一个人寂寞,姑爷叮嘱了,上鸽子汤的时候,要给小姐上只‘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