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把妹妹的心拐跑,不谈婚论嫁算什么好妹婿!
南怀信一吐了自己做妹婿时的气。
苏瑾瑜一张脸顿时更红了。他耳朵尖都要烧起来。
他原就是个不善言辞的性子,也只有在二妹妹苏昭宁面前才格外多话一些。如今被南怀信一句话怼了,便整个人窘迫得不行,根本不知道如何接腔。
南宛宛很是看不惯自己哥哥的打击报复,维护道:“还说呢,以前每个月给我的云雪膏都是什么数,现在呢?有了夫人忘了妹妹我就不与你计较了,还要阻拦我得到云雪膏的其他途径。你这样的哥哥真是过分。”
“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得很快啊?”南怀信酸溜溜地道。
南宛宛装作没听懂:“我云雪膏早没了。你难道要去抢昭宁的份额给我?”
“我明明月初都看到你妆匣里有十多盒……”南怀信还要继续说,却被旁边的苏昭宁默默拉了一下衣袖。
他只能小声抱怨道:“你用云雪膏时怕是用的扫雪铲子吧。”
苏瑾瑜脸仍有些发烫,可看到南宛宛的时候,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有点甜?
“哥哥,你早些回去同祖母禀告,然后请媒婆上门吧。求娶宛宛的人家不少,你若迟了,后悔也来不及。”苏昭宁觉得,求亲这种事,还是要男方主动点好。
只不过按着自家哥哥这情之一事上的迟钝,要等他自己醒悟,那真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去了。
果然,对于男人而言,危机感是最好的凉水,能让他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
苏瑾瑜的窘迫和害羞都暂抛到了一边,他慎而重之地朝南怀信行了一个礼,表明道:“三日内,我就会让祖母请媒人上门提亲。还请妹夫届时替我美言几句。”
“我到时候怎么称舅兄呢?”南怀信在称呼之上耿耿于怀。
苏瑾瑜望一眼旁边的南宛宛,答道:“我字嘉言。日后,妹夫与我,自当兄弟称之。我明年才行冠礼。”
“老先生,你平日老气横秋的,居然这样小?”南宛宛把南怀信心底的话抢先说出了口。
南怀信想到苏瑾瑜比自己小,心情好转不少,就也介绍道:“我字修远。”
说完之后,南怀信就望向苏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