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他为了自己,去担上一些不好的名声。
“昭昭你的事情,就是最大的事情。每一件,我都不想假手于人。包括假手于夫人你。”南怀信面色认真地答道。
男人插手女人事又怎样,护不住自己的夫人,那才不是男人!
苏昭宁心里有一丝甜悄悄漫开。她起了逗他的兴致:“每一件事?那以后白术和茯苓岂不是要没事做了。”
“昭昭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愿意亲力亲为。”南怀信伸出手,握住苏昭宁的手。
他引导着她拿了一支书案上的笔握到手中。
这是要一起作画?
苏昭宁扬了下眉,略微回转身子,抬头看了南怀信一眼。
南怀信低头顺势亲了亲她的眉毛处,继续道:“我说的亲力亲为,包括替苏苏你宽衣解带。以后每日我服侍你穿衣沐浴都行。”
“不要!”苏昭宁被他的直白烧得一张脸通红。原想逗他,却不想自从学会了“坦诚”后,他比她更加能“逗”人。
她握了那笔,忙去点墨,将话题转移开来:“来作画。我们画什么?”
“上次那片梅林我早就已经买下来了。这次我将方圆十里也买了下来。我们不如在那修个别院吧。”南怀信说到梅林的时候,嘴唇若有若无地从苏昭宁的耳朵上擦过。
说话的热气喷在耳边,梅林勾出的记忆又那般火热,苏昭宁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
南怀信声音更加柔情地道:“我喜欢那儿。以后我们经常去那小住。那儿,是我们的起点。”
什么起点?自然是初次交融的起点。
苏昭宁觉得自己这张脸都快要烧熟了。
不同于定远侯府主院的滚烫火热,京城的另一处,此时气氛却已经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