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晟看着法海没有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依旧要和戴怡有说有笑的,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刘家的刘忠仁走了过来,走到黄晟的身边,拍了拍黄晟的肩膀,说:“看开点,戴怡不会看上那个野和尚的,她只是一时兴起,你不要节外生枝,毕竟我们此行目的关乎三家之后的道路,容不得意气用事。”
刘忠仁五十多岁了,只是保养的甚好,脸上的肤色依然细腻红晕,像是三十岁的壮年,人年纪大了也是一种资本,见过的事情,经历过的事情比较多,经验就是一种用钱买不到的资本。
男人容易在女人身上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刘忠仁可不想出什么意外,所以他在竭力的安抚黄晟的情绪,其实当初他是反对黄晟跟着过来的,只是黄晟再三保证他会听话,才有了现在的人员安排。
黄晟虽然在武道修为上是草包一个,但是在人情世故上面,也有一定的水准。
“刘叔说笑了,你也了解我,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嘛,你就放心好了,倒是戴怡有些不知轻重,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此行的重要性,你看她这些天一直和那来历不明的野和尚搅和在一起,更本就忘记我们的任务!”
黄晟开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结合别人来对付戴怡。
刘忠仁活了大半辈子,自然知道黄晟那点小心思,不说话的笑了笑,对于戴怡他是看着长大的,戴怡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的很,公私分明,该做什么事情,就去做什么事情,绝对不含糊,要不然戴家也不会一心要把戴怡留在戴家。
商队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有一条模糊的路线,哪里适合自己,就会在哪里停下来,而这条路线中就有金光县。
几天之后,商队逐渐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是关于法海和戴怡之间的情爱,说是两个人晚上总是偷偷的到没有人的地方做那男欢女爱的事情,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甚至连怎么脱衣服都刻画的如同亲身而为一样。
而如此凶悍的流言,戴怡却没有出来解释,制止谣言的意思,反而有些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