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的时候就常听她妈妈提起自己表姐虽然嫁的好,可过的一点都不顺心,尤其是那个继子成天跟她作对,现在居然还要害她流产,真是太可恶了。
“姐夫,这一家子就他一个人玩弹珠,即使再不喜欢也要注意点,好歹表姐肚子里那个也是他的弟弟妹妹呀。虽说我表姐是给人当后妈的,可她待人从不苛刻,那回不是自己贴补给他买吃喝玩,这再冷的心也总焐热了吧。”
“是我没教好小椋,这事一定会给你姐姐一个交代的。”秦默被黄佩玉说的没脸,语气硬邦邦的,他从没有觉得自己像此刻这般无地自容。
桂嫂子对于这个在家里邀三喝四的表姑娘没多少好感,见她将所有的过去推给一个孩子十分不赞同,说了一句公道话。
“黄小姐,小椋当时不在家,而且他从来不在家玩弹珠和忘记,这中间肯定又什么误会。”
她心里想着,这事若认真说来怪不得任何人,今早小郑穿高跟鞋出门时自己就提醒过,但她就是不听,现在摔倒的怎么就怪到孩子身上。
虽然她不清楚那个弹珠是怎么在客厅沙发周边的,可自己每天都打扫的干干净净不应该啊。
忽然想起昨天下午来家里丁指导员的儿子和另外一个小男孩,他们似乎在客厅玩过弹珠,或许是那时候不小心掉落的。
“桂嫂不是说当时在厨房吗?怎么知道秦椋不在家?”黄佩玉看了桂嫂子一眼。
桂嫂张张嘴,没有继续出声。因为她想起自己今早来的晚所以偷懒没有打扫卫生,若是秦营长知道这件事,追究起来自己肯定落不得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父子关系再不好也比她一个外人强。
黄佩玉见她识趣很是满意,继续说道:“姐夫我不管他是无心还是有意,可这回真是太过分了。你自己也听见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了,幸好我表姐没听到,不然听该有多伤心。”
“秦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做错事要勇于担当。你除了撒谎还干了什么?”他生气的出手揪着秦椋的胳膊,将手伸进他口袋,果然掏出一把弹珠,生气的扔在地上。
“我说了,不是我。”
秦椋见自己的父亲一再不相信自己,又当众动手搜身,觉得受到了侮辱,突然发力挣脱秦默的桎梏。
他紧咬牙更喊道:“你情愿去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既然已经认定这事是我干的,那么你还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