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井看着盯着王秀碧，王秀碧意识到小井有特意在注视她，王秀碧不慌不忙的擦着鞋，微笑面对小井，反而是站在一旁的廖毅有些慌张了。

“诶，我是不是见过你？好像很眼熟啊！”小井说。

廖毅一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王秀碧笑着回应道：“回长官，我们确实见过，在修码头的时候，我是明朗公司招过去的一名工人，在那里我们见过一面！”

“对对对，好像当时廖厅长还介绍过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小井思考着。

“回长官，我叫张春芳！”

“对，就是张春芳，你看我就说见过嘛！”小井高兴的说。

廖毅见小井今天比较兴奋，也就稍稍宽了心。

“你怎么跑来擦鞋了？”小井多问了一句，廖毅又紧张了起来，这是他没想到小井会问的。

“前不久在工地上摔了一跤，腰受伤了，只好干点轻的活儿来挣钱！”王秀碧对答如流，没有半点犹豫。

“挺不容易，放心吧，等帝国占领了中国，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小井慷慨的说。

廖毅和王秀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

自己去体会。

擦完鞋，廖毅重新取出了一张法币递给了王秀碧。

“等等……”就在廖毅递钱的一瞬间，小井开口说：“刚刚不是找了你零钱了吗？”

廖毅顿时傻眼，不愧是干特务工作的，这事都注意到了，而王秀碧找给廖毅的钱正好也是擦一双鞋所需的钱。

王秀碧脸色沉凝。

廖毅脑筋一转，笑着说：“挺不容易的，多给点，也算为帝国扶贫了！”

这个答案没有引起小井过多的关注。

“正好有件事找你，上你办公室说吧！”小井拿着那本红色的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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