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星影摇摇头。意思是不好。

段古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小哑这么没人情味，材料还是小念给她兑换，她却不肯给小念一瓶药吗？

段古正在愕然，封星影已经将其中一瓶药剂塞在叶小念手里：

“送你。回去再用。”

“小哑，你真好，谢谢你！”叶小念兴奋地抱着封星影。

段古也点点头。

这个小哑，除了来历成谜，心性倒是不错。

她不是诅咒之地的人，因为她的身上自带光明，就像他当年的老师紫面剑尊一样。

葛映雪和其他不少学生讨厌她，道理和讨厌叶小念一样，因为她们俩的心都很干净，能反衬出他们被污染的一面。

这样的校风，让段古很头疼。

是时候，要大力整顿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