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绝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美，美却不娇。

“你可知这天地有桎梏？我们云曦大陆无论如何努力，达到灵尊之后，就再也无法突破。”

“灵尊之上，是什么？”封星影也好奇。

“听说是能与神仙比肩的境界，当年穹泽之上，曾有上界神使出现，神使的实力深不可测，远在灵尊之上。

神使在显威之后，就命人建了通天阁。

为通天地造化、突破世间桎梏，固有通天阁。

为神使之降临，固有圣地穹泽。”

“圣地？”封星影嗤笑出声：“你看这一片荒凉死水，像圣地？”

“这也是千年前的传说，未知真假。但有人亲眼看到神使就是从这里离开。”姬绝的声音安静美好。

封星影再难抑制激动的情绪，伸手抓住姬绝的肩膀：

“你的意思是，在这里消失的人，未必会死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