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场，我比你恢复的快，到最后的赢家，依然是我。”

封星影给了他一个笑容：“你说的都对，但战斗瞬息万变，没到最后胜负时刻，我还想再试试。”

看着封星影这样的笑容，卓立竟然觉得特别顺眼，原本他们几个心中认定就算容貌再美、也是母夜叉性格、蛇蝎心肠的女人，原来真的，很耀眼。

他甚至第一次觉得，若是这一场，他输了，也不会觉得丢人。

因为他也尽力了。

因为他的对手，是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人。不只是实力、更包括性格。

“啪！”

卓立听到清晰的头骨断裂的声音，感受到一阵难耐的痛楚，之后眼前一亮，就被送到了斗灵台下。

斗灵台虽然保护不让人死亡，却会故意让人体验死亡之前的片刻痛苦和恐惧。

卓立挺大搜的头骨断裂声，是他自己的。痛苦，是因为他的脑袋开了花。

再看台上的小世界逐渐消失。封星影单膝跪地，单手支撑着身子。

而在她前方，是一只手持长剑的纯黑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