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输了,还在那里耽误时间。”
汴京才子那边开始催促了,赵承嗣说不着急,按照他们的理解那就是做不出来了。
他们刚才已经输了一局,看起来这一局应该能够胜了。
“咳咳!”
赵承嗣咳嗽一声,周围的声音静了下来。
“你们着什么急,我只是想休息一下,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不行吗?”
口渴?
鬼才相信你,赶紧的。
那些才子们可是催促了,他们巴不得赵承嗣输呢?
“干什么,连喝口茶都不行吗,你们就这些肚量,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
韩崇训怒视着这些伪君子,根本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韩崇训要不行你来,不要在哪里说风凉话,做出不出来就认输好了,哪里有那么多借口。”
其中一个和韩崇训有仇的才子说道。
“咋滴,老子不屑于和你比试,现在是我老大和你们比试。”
韩崇训也知道自己的文采,所以他有自知之明。
“哼,你们四个人在汴京到底是什么货色,我们当然知道了,亏你们还自称汴京四大才子,真的是丢我们读书人的脸?”
那人也厉声的呵斥。
“放屁,老子本来就是将门世家,那里说自己是书香门第,谁跟你们是一类人,和你们为伍,才是我们最大的悲哀。”
韩崇训激烈的反击。
“怎么说话呢?”才子们一起走了上来。
“怎么想要打架是吗,不要看你们人多,我一个人就能将你们全部干趴下。”
石保吉捋着袖子就要上前。
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眼看局势就要失控,这边赵光美站了起来。
“干什么,这里是诗会,你们还要大打出手不成?”
赵光美黑着一张脸,章再不说话就出问题了,好好一场诗会,就要被他们给搅合了。
“你们都是饱读诗书的人,怎么能够干这种没有品的事情呢,都冷静一点,纯臣你能不能做出来?”
赵光美看着一边若无其事的赵承嗣,这小子倒好,在一旁悠闲品尝着茶水,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唉,我只是口渴而已,看看你们怎么这么冲动,一言不合就干了起来,唉何必呢,还是年轻呀?”
赵承嗣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年轻泥煤!
这里那个人不比你年长,还年轻,这还不都是你小子引起来的。
赵承嗣站了起来。
“你们听着,我哦的诗来了。”
垂帘画阁画帘垂,
谁系怀思怀系谁?
影弄花枝花弄影,
丝牵柳线柳牵丝。
脸波横泪横波脸,
眉黛浓愁浓黛眉。
永夜寒灯寒夜永,
期归梦还梦归期。
就句回文,我也会,赵承嗣在心里暗暗庆幸。
终于搜肠刮肚,找到了一首,还好自己的积累的够多,肚子里有货。
“怎么样,请各位品读一下吧。”
说完赵承嗣再一次坐回了远处,似乎一切都和他没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