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着高秀梅,“老嫂子说的是,家里有你在,这东西才算是镇得住。”
马艳丽还只以为她是为了避嫌。
刘仙婆往祁南这边看了好半晌,围着祁南转了整整三圈,点点头,“方才没有看出来,这家里,可是还有谁不在?”
“这孩子他爸鞭炮厂干活去了,也脱不开身不是,还有小子,这放了假整日出了牢笼一般……”马艳丽回道。
心里却已经开始着急了,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赶紧说祁南就是了!
刘仙婆却凝重说道:“那这家里还有谁在?”
这话问得蹊跷,什么叫还有谁在?
倒是高秀梅事先反应过来,“黄芳芳一个破丫头片子,都晌午了还不起,还想我去伺候怎么着!”
话是这么说,脸却朝着马艳丽
说到这,马艳丽心就漏跳了半拍,心里暗暗叫苦,似乎有什么东西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了。
她赶紧说道:“这……碍不着她什么事,昨天掉河里又惊又吓的,这怕是生病了。”
刘仙婆闭着眼睛掐掐手指,一个劲摇头,“不对,不对啊!”
又往祁南那头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马艳丽只觉得自己的心七上八下不着地。
刘仙婆却只摇头,叹息一般道:“这进河里的,也不止一个人,一个好端端坐着,另一个……不对啊。”
高秀梅很是紧张,“什么不对。”
“这哪里是起不来,这是被鬼压身了!”刘仙婆说得很是笃定。
高秀梅一听,这还得了,难怪总是不顺,就连瓦背都漏了!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一通闹腾,原来根子在这。
“他大姑,这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要紧不要紧,那屋子可还能进去人,是要公冠上的血还是要黑狗血,这以后能断了吗?”高秀梅那叫一个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