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日报》的第一期还十分简陋,只有一个版面,抬头除了印着“东京日报”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做为报纸的标志外,头条文章就是包拯以承恩为笔名写的文章《巍巍大宋》。有识字的老夫子拿着报纸一边看一边向众人讲解着,这是他们最为享受的时刻,充分显示出了一个识字人的优越性。
“这文章的题目还不错,显示出了我大宋的气度。可下边的文章却有点儿太粗俗了,只是用白话介绍了我大宋的物产、山川,那怎么能行。像这样的文章就应该用骈体文,应当压韵那样读起来才有气势,才能显露作者的才华。这个承恩,花钱散发报纸肯定是为了让更多的贵人看到他的文章,可就凭这样一篇文章,是很难入得了达官贵人的法眼的。他的心思白费了。”老夫子摇头晃脑的解释着。
“那这张纸就没有一点儿用处了?”众人听老夫子这么一说,都在想要不要将这张纸带回家去。
“也不尽然,看这文章的下边还登了一首词,这首词还有点儿意思。”
“给我读一下,读一下。”
老夫子做盛情难却状,推辞了几次才读道:
《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