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萧胜挣扎着起来,却被在口中塞上了一大团的粗布,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他不能阻止杨怀玉开口,更没办法“洗清”自己刚刚给契丹泼洒的“污点”。
在萧胜的呜咽声中,杨怀玉扶起地上瘫坐的敌烈部智者道:“如何?这下你应该明白契丹人的用心了吧?从始至终我大宋都是在给你们机会,塔塔尔部便是最好的例子,若是不不相信,完全可以去塔塔尔部一观,那里的鞑靼百姓是如何生活的,到时在回首看看自己的生活…………”
杨怀玉说完便踢了一脚挣扎中带着呜咽的萧胜:“瞧瞧……契丹人自己要不行了,这时候也不愿让你们这些附庸过上好日子,煽动你们和大宋对抗,成为他们的马前卒,你们能做的不过是帮助契丹消耗我大宋的弩箭和口粮而已,为何不弃暗投明,简单的两三句话就能把你们蒙蔽?”
智者撩起宽大的袍子:“因为我等看不见大宋所作的一切,只能相信契丹人所说的话,因为我们已经习惯……”
杨怀玉忽然一拍手掌:“然也!既然如此,为何您不去看看我大宋的所作所为?俗话说:听其言,不如观其行!若是我大宋能给予草原鞑靼更好的生活,你们为何还要与契丹共存亡?若是因为承诺,那是他们契丹先毁约在先!”
地上的萧胜疯狂的扭动着,但在杨怀玉和敌烈部智者的眼中却是不打自招的象征,杨怀玉还要补上一句:“看见了没?某说到了他们契丹人的痛处了。”
智者瘫坐在地上,颇为凄惨的说道:“为何要告诉老朽这些?我的族人虽然还在,可整个敌烈部已经被大宋屠灭,你说这些与我听,便是让我活在地狱之中!”
杨怀玉微微摇头道:“非也,某对你说这些并非是要让你羞愧难当,而是希望你能拯救更多的鞑靼人,他们世代居于草原,逐水草而居,生性洒脱不喜谋略,在契丹人的蛊惑下极易成为牺牲的祭品。”
智者笑了笑:“将军的意思记是让老朽作为你大宋的说客?让我鞑靼部族皆数接受你大宋的条件?”
杨怀玉再次摇头道:“非也,不是我大宋的说客,而是你鞑靼人自己的说客,若是他们依旧追随契丹,或是拒绝我大宋,今日敌烈部之祸便是来日草原鞑靼之祸!”
“呵……看来你大宋一直是做好屠灭草原的打算!为何还要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杨怀玉的表情变得严肃,也更加正色道:“自然是因为我大宋乾坤一统!你们不能和我大宋相安而居,那就只能消失,我大宋要永除后患,给草原一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