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刻进脑子里的东西不会忘,若是你忘了下次就不会再犯错。”
对于蔡伯俙的人品苏轼是相信的,在他随狄青出征之前,灵儿特意交代他:“姑父才学不一定时顶尖,做事有时如同父皇一般稍显怪癖,但对亲人却不会耍滑,定然时倾囊相授,体贴备至!他可能会打你,骂你,但绝不会害你!”
这句话苏轼一直记在心中,所以无论蔡伯俙说什么他也都牢牢记在心里,不敢忘却。
两人正走到营门处,远处便冲过来一骑,带着西域特有的尘土匆匆而来,马背上时长长的檄羽,在尘土之下依旧显得洁白如雪。
蔡伯俙拉着苏轼闪开,在军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信使或是传令兵进出营门,挡者必让,否则殒命马下也是自找的,没人敢违背这条军令,因为违背人即便没有被马踏死,也成为军法司的刀下亡魂。
“去白虎节堂吧!看来陛下派人传旨来了!”
“陛下的旨意会怎么说?”
蔡伯俙望了苏轼一样,咧嘴嗤笑道:“你癔症了?我怎么会知晓!”说完又小声接了一句:“大抵时一切照旧吧!”
他的猜测很对,但狄青看到蔡伯俙的时候,脸上荡漾出的笑容连傻子都能看出来:“多亏景蕃提醒!陛下果然照旧,灭国黑汗矣!”
蔡伯俙点了点头:“嗯,狄帅该早日用兵了,记得留下一些人手给我,之后景蕃便在此恭候狄帅之佳音!”
苏轼惊讶的望着蔡伯俙:“蔡转运使不走了?”他在军中从来不会称呼蔡伯俙为姑父,两人都知道底线。
“转运使,转运使,不在转运之地带着上前线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