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你家中的子嗣为何不见?”
福伯脸色一僵讪笑着说道:“陛下恕罪,老朽之家乃以耕读传家,犬子已经被老朽赶去地里了……”
赵祯哈哈大笑,这才是耕读传家的典范,不因君王的到来而荒废耕种,赵祯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的说道:“此乃传家有道,朕自不会怪罪。”
赵祯难得有这样的体验,要不是身上的衮服玉带,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小院中一位普通的客人。
长舒一口气对福伯道:“你这小院端是舒服的很,贴近自然返璞归真啊!”
福伯笑了笑,经过一阵闲聊他已经放下心中的隔阂,眼前的官家真如流传的那样仁德无双,最重要的是他平易近人,很难让人产生恐惧。
“农家小院能入陛下的法眼实乃幸事,这便是小家小户的生活。耕读传家便是老朽的道,这和帝王之道大不同。”
赵祯笑道:“你知道帝王之道吗?”
福伯面露惶恐:“老朽岂知帝王之道,它太过浩淼不是平民百姓能探知的。”
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赵祯亲政这么多年也只是窥见帝王之道的一点端疑而已。
赵祯奇怪的望向福伯,此时的福伯表情挣扎,仿佛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而这个决定甚至关乎于生死一般,最后他缓缓起身道躬身行礼道:“起奏陛下,老朽虽不知何为帝王之道,可家中先祖却是韩非子后人,老朽觉得陛下欲探寻帝王之道当以韩家子集为上!”
赵祯惊讶的看着拜倒在地的福伯,没想到这个老人居然是韩非子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