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唱的是琅琊公主殿下啊。”
“嚯……那老夫要看这个。”
“今晚上先演《程门立雪》,好一通打闹,很是来劲。”
“那不成,老夫看一场就得回家,不然家中老妇人又要念叨。”
说罢,李渊道,“去跟班主说说,加钱,先看《琅琊定胡》。”
“是,大父。”
李承乾点点头,起身叫了一个伴当,吩咐了一番,就见伴当下去,找了馆子东主说了这个事情。
不多时,底下就开始挂牌,换了戏码。
有人等《琅琊定胡》等了好久,结果一听换了戏码,顿时不爽,在那里吵嚷着。
李渊一见笑了,招招手,又道:“去,请今晚上来的人,一桌一坛酒,再来点烧烤,多加小茴香。”
“……”
李承乾刚回来入座,听了李渊吩咐,只好起身再去忙活。
不多时,底下的吵嚷声立刻换成了欢呼声。
“多谢李老爷啊!”
“多谢李老太公打赏,李老太公万代公侯……”
这喊声传到楼上来,几个伴当脸色都黑了。
入娘的,这不是骂人么?不!这入娘的是骂街啊!
上台演出也需要时间,换了戏码之后,角色化妆的化妆,收拾戏服的收拾戏服,唱念做打的人儿都要换,戏台子上面的布景也是要赶紧撤。
趁着这个当口,李渊拿起报纸翻了翻,《洛阳日报》他还是很喜欢看的,扫完头版,觉得没什么趣味,换了一张定睛一看,呵呵一笑:“这洛阳真是不容易,才刚有按摩馆子哩。”
按摩什么的,老董事长表示都是玩剩下的。
什么“汗蒸”……都懒得躺。
“大父,本就不好比啊。”
人到中年,李承乾留了胡须之后,形貌看着要成熟老派的多,大概是常年在试验田忙碌的缘故,胡须修理的不算整洁,呲出来的杂毛竟然不少。
“有甚不好比的,这就是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