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去求房相,也……也是无用。眼下,若想自救,就只有……”
砰!
孙伏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队虎狼锐士进来,一看装扮家具腰间横刀,便是知道这些是左右屯营的人。
“宋宏峻!你事发了!”
“不!不!孙公!孙公!孙公为我主持公道,孙公救我,孙……”
一条抹布将宋宏峻的嘴塞上,那“万骑”校尉冲孙伏伽抱拳道:“孙侍郎,此乃谋逆余孽,要小心交结,切莫自误!告辞。”
言罢,看也不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孙伏伽,手一挥:“带走!”
嘭!
一拳砸在宋宏峻的肚子上,这原本还算结实的大理寺干臣,竟然被一拳砸的软成一团,然后仿佛是一条死狗,被两个虎狼锐士脱了出去。
出门之后,精钢打造的囚车里已经有了三五个刚刚被剥了青绿官袍的京官,皆是从六品以下的官僚。
“啊呀,那不是大理寺丞吗?”
“嘶……真是让人想不到,宋宏峻竟然是这种人。”
正说着,就有人拿着抄录的邸报说道:“这安州宋氏鱼肉乡里,竟然抢夺民田四万多亩,占据大片山林。若非吴王巡查有人拼死高壮,只怕是差不到这歹毒之人。”
“听说宋氏仆役不下千,连永业田都偷偷占了耕作,又联络安州诸县官吏,偷瞒产出,竟是拿豆子去缴税,真是奸猾。”
“这等国之蛀虫,真该流放三千里!”
长安城西的坊市之内,便是有人说着这些话,孙伏伽听了,脸色更加的难看。
而在东城,平康坊内欢声笑语,只见一锦袍公子撩开衣摆,哈哈大笑:“诸君,满饮一爵!”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