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在张府门前等了片刻,那张文长出来恭迎。
“大都护,张祁在后府庭院,您随我来!”
“敬请带路!”
林秀随口应了一句,张文长便转身向府内走去,缓步中,张文长欲言欲止,林秀虽然看出一些,可他并不多嘴,待至后府庭院的院阁下,张文长停住脚步,道:“大都护,可否多言一句?”
对于这话,林秀没有应声,张文长思忖一息,拱手:“想必大都护已经听说西山军改制的消息了,俞至的性子太过凛冽,现在与元子期发生那样的事,落罪受罚是必然的,可任其发展,只怕会生出其它事端,所以请大都护看在曾经的书院好友的面上,劝一劝俞至,莫让他再错下去!”
“这个某已经知道,某也是为此而来!”
林秀应声:“你暂且下去吧!”
于后,林秀独自进入庭院,在那冬竹庭廊下,张祁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林秀来到近前,还未坐下,张祁粗声:“仲毅,若是来喝酒,愚兄心里痛快,咱们一醉方休,若是为改化军制的事,愚兄就不请你落座在了!”
听出张祁的愤懑之意,林秀径直坐下,自斟一杯,一饮而尽,道:“俞至,你有多久没有回黎城了?”
这般言辞不对头的话让张祁稍有顿神,他想了想,抬头看向林秀:“你问这作甚?”
“不干什么,只是心有挂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