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中都朝臣官道已经乱象丛生,那些做过龌龊事的官员大都迎风抵寒的奔向皇宫,企图借着官途风潮,来向夏景帝请罪,让后摆脱自身在官途权风中的漩涡,除此之外,曾经贺兰氏的从臣近友们也在借着这个机会请命夏景帝,也只有这样,才能把当年的十年之尘祸事重新摆在台面上,所以说贺兰文与他们几个现在的作为完全就是孤注一掷,赢了,名回命丧,输了,名落命亡。
在这般思绪中,胡利深忍着身躯的疲惫和伤口处的痛楚,再度加了一股劲向前奔去。
当胡利深看到所在街巷尽头时,他一个跃身,踏墙飞檐,从接连不断的屋顶跃过去,这也是他们的一贯作风,如此可避免不必要的泄露身份。
但是胡利深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他轻身飞跃急奔,刚刚越墙落地,迎面嗖嗖几道身影闪出,这可把胡利深吓了一跳。
惊乱中,胡利深手持腰刀回身横档,靠墙应敌。
“尔等何人?胆敢拦老子的路?”
胡利深扯呼怒声,可面前的人影根本不退,其中更有两人侧向攻来,瞧此,胡利深不敢拖沓丝毫,立刻冲斗寻机,待逃于心。
四五个回合交手,胡利深惊愕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从这些人手上占到便宜,就这须臾的失神,一人影从侧身后向箭步冲上,胡利深凭着多年搏命生死间的反应,硬是转身回突,电光火石间,胡利深的腰刀如流光一样捅杀于那人腰腹。
只听闷声袭来,那人倒地不起,胡利深借机空挡,箭步蓄力,飞身上墙,可杀人欲逃,怎能安稳?
“该死的混账,休要逃离!”
胡利深听得这话,反手就是两记手刀,可身后噹噹传来两声清脆,让后就是自己后腰冰冷一瞬,下一秒,他便泄力摔落墙下。
“噗通”一声,胡利深重重砸在地面上,那股子沉闷让他脑袋发蒙,不等他清醒,一只大脚落在面上,直接把胡利深踹的昏死过去。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