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错了?”
方化揪着全玉麟的耳朵:“那你说说,这事过去该怎么办?”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恩?”显然全玉麟的回答没让方化满意,全玉麟此时吓的胆颤,思绪都是混乱的,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方化低声道:“记住,这事没发生过,否则…老子保证你全府鸡飞狗跳!”
随后方化命人把全玉麟给放了,看着地上几乎吓傻的官宦子弟,一兄弟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就这么把他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只怕他会冻死在雪地里!”
“不可!”
方化摇头:“要真那么做,将军就没必要把他抓回来威吓了!”
方化想了一会儿,道:“你们二人驾着马车前往中都城,在官道上,趁着傍晚人少时,将他扔到城门口,那里每隔半刻就会有巡防兵路过,会发现这个混账!”
“算是便宜他了!”
几个北安军弟兄抱怨着,不过林秀本意不再杀人,于是方化安置好两人去做这事,自己则先行一步。
两个北安军弟兄将全玉麟用麻袋装好,搬倒马车上,借着天色将黑,二人驾车向中都赶去。
只是二人不知道,他们的所为早就被人发现,在不远处的野地里,邱喜龙正猫身藏在此处,身为贺兰文的五个家将之一,邱喜龙算是最精明的一个,他奉贺兰文的令监察中都朝官的动向,偶然间发现了京察使全子玉的儿子全玉麟惹上了近来风头正盛的北安军大都护,这让邱喜龙大喜,他一路尾随暗查,果然发现北安军的人来到北镇方向,偷偷抓走了全玉麟,借着这个机会,邱喜龙暗自思忖,现在贺兰文需要的事中都乱,只有乱起来,才能从中寻机,才能报了当年的族氏之仇。
在这样的想法下,邱喜龙不动声色,一直暗暗等待,现在北安军派人将全玉麟给送出来,显然是事情了了,对此,邱喜龙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当两个北安军弟兄驾车赶往中都时,邱喜龙扮做往来的商客,匆匆跟上来,当车驾行至中都东城门方向二里地时,邱喜龙突然加快马速,跑到车驾前面,借着马匹突然泄力卧倒摔身,引起北安军弟兄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