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边吃边问,灰狗把腰间的酒葫芦解下来,灌了一口道:“真没什么风声,那个全公子好像也没什么动静,至于咱们袭击什么将军,也不不见都府衙的人巡查,现在街面上巡查的衙差还是在忙活之前的官家火案,跟咱们没关系!”
灰狗缓了口气,道:“妖爷,要不咱们出去吧,老在这猫着,这日子难熬啊!”
听此,老妖放下手里的肥鸡,抹了把嘴道:“没理由这么安静!那余下的银子,可有消息?”
“这…小的没敢去全公子府上问!”
灰狗这话说的实在,老妖事情没办成,剩下的几千两银子,全玉麟纵然不给,他也没法子,可是不要,老妖心里不是滋味,若不是一时贪心接了这暗活,老妖也不会落到眼下地步,更死了好几个忠心的弟兄。
“唉…老子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害了弟兄们!”
老妖感慨自愤,灰狗在旁边也不吱声,约莫片刻功夫,灰狗道:“妖爷,你在这吃着,我出去把风,这两日雪又停了,万一那些个僧人来此,让他们撞见不好!”
说罢,灰狗向外走去。
松林墓东街口,方化带着十多个弟兄来此,看着眼前的景象,方化冲身后的都伯道:“张扬,带两个弟兄,从北边摸进去,发现逃窜的人,就地拿下!”
“得令!”
张扬带着几个人离开,让后方化领着剩下的人顺着东街一路缓缓向西走,此正好与骆狮骆虎的西面暗查成对立态势。
西面,骆狮骆虎看着松林墓的地界情况,那骆虎心里打了个寒颤:“哥,听人说,这里当年可死了万把人!”
骆狮骆虎把龟公拖到大锅前,离得三不远,大锅里沸腾的热汤气就已经把三人蒸腾的皮裂。
“老爷,直接扔进去?”
骆狮请问骆平安,但骆平安并没有应声,倒是一旁的徐伯道:“你见过谁家煮汤肉时不拔毛?”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把龟公剥干净扔进锅里,于是骆虎招呼几个家奴上来,把龟公按在雪地里,让后胡乱剥下他的衣服,龟公挣扎,却被骆虎几脚踹在小腹,疼的脸色煞白,额头冒汗,却支吾不出一个字。
也就三息功夫,龟公被扒光漏出屁股,到这里,骆狮骆虎冷笑,嘲弄龟公:“看不出来,你这混账还挺白净,这么一来,能够给府上的看家狗炖出好大一锅肉!”
“别…别…我什么都说…”
在家奴借力托身龟公往锅里扔,龟公再也硬气不住,几声喘气后,骆虎听到求饶的声音,于是骆虎示意家奴把龟公扔到地上。
冰冷的雪地,光着腚的龟公蜷缩一团,那样子看起来几乎惨到姥姥家。
“说吧…早说了何必会受这么多苦!”
骆虎阴笑不定,龟公哆嗦着身子,待一口气咽进肚子里,他才道:“老妖出事了,躲在北城松林墓那边!”
话到这里,骆虎示意骆狮回告老爷,自己正要起身,龟公探手拖住他的腿,道:“爷们,江湖漂的主没有怕死的,可你们不能这么狠手,把人给炖了,那样会遭报应的!”
听此,骆虎嘲弄龟公一句:“遭报应,你们做那么多遭报应的事,怎地会猜到今日之祸?”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