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骥儿的仇固然重要,可您的身体更重要,现在刘府已经乱成这样,你若是再累到了,介时这满府上下几十口人,可该怎么办啊!”
孙氏说声欲哭,刘勋起身接过食盘,可是心中有事,犹如磐石拥堵,他到底吧拿起的筷子给放下。
“夫人,莫哭了,你这一哭,老夫心里更不是滋味!”
“老爷,妾身只是心有不甘,骥儿纵然不是什么大才,为人是狂妄无度一些,可他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孽事,为何那些恶人就去寻他的麻烦,更把他的府邸给烧了,闹得现在连个尸身入棺都没有!”
听到这话,刘勋顿时气浪冲胸,待那股子闷劲憋到心口,刘勋一巴掌抽在桌案上。
“夫人,老夫我若不能为骥儿报仇雪恨,当不为人,若老夫猜的不错,这事必定与派系朝风有关,他杜如庭纵然没有牵连,可其下为谁暗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这事他们老臣系的杂种脱不了干系!”
怒气中,刘勋的额头凸出根根青筋,毕竟丧子之痛非旁可比,夫妻二人难心时,家奴匆匆进来,瞧见这一幕,家奴略显尴尬,想要退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不过刘勋虽怒,却不会无缘无故迁就于自己府上下人。
但见刘勋抬臂以袖子抹了抹眼角,让后道:“你有何事,说吧!”
“老爷,门外有一人求见,说可以为少公子的火案提供一二消息!”
“什么?”
这话入耳,刘勋面色顿时大变,想他连日来为刘骥的事伤心伤神,却没有丝毫进展,现在有人来供消息,他怎能不惊。
刘府门前,贺兰文来回踱步等候,他心中盘算满满,现今刘勋一心想要为儿子报仇,可刘骥怎么死的,他比谁都清楚,既然脱身杜晖下水比较难,且杜晖已经防备,将己赶走,那么他就要换个人,从刘勋下手,以刘勋急切为子报仇的心理上,只要稍稍虚作指点,刘勋想要防备,也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