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小心有诈!”寇宝小心提醒。
林怀平笑笑:“就蛮子的那颗脑袋,纵然挖到底地,也想不出什么计策来,传命一队二队,于东西两向设伏突击,三队四队,列阵冲杀,至于五队…”
话到这里,林怀平顿了顿,旋即一冷:“就有某亲自统之冲杀!”
村口方向,几个小埃斤呼呵数声,在白色旗帜的挥动下,夏骑果然撤退攻势,对于这个情况,这些小埃斤心中稍松一口气,不觉中,几名奴从已经匆匆离开。
来至阵前,小埃斤们大眼观望,于后将乌赤的部落旗帜和脑袋一通挑出奉之:“夏人将军,这是我等首领的脑袋,此人一路掠夺行恶,我们不过是从奴子民,只能顺命,现在他毙命,我等也领教了大夏天威,恳请夏人将军放我们一马…”
原以为这话能够为自己寻来生路,不成想这边话落,对面落下射来一阵箭雨,直接把这些个小埃斤给射成马蜂窝,其余蛮兵顿时大惊,有叫骂声,有惊恐声,但总体而言已经变成乱粥一锅。
“呜呜呜…杀!”
待号角急声呜鸣,林怀平一马当先杀来,其狠厉姿态不减丝毫,至于什么乌赤的脑袋和部落大旗等功劳,林怀平看都不看。
半刻后,这荒野僻静处的小村落被林怀平一把火烧掉,其中还有数千被围的蛮子,只是那惨叫声仅仅持续一杯茶的功夫,便消散无见。
“呼…”
解决掉这些个蛮子,林怀平深深喘了口一气,道:“一群该死的畜生,若非战事紧急,我在此当误不得,你们这些蛮子定然套被扒皮抽筋!”
“将军,关于此事,属下有一言不放心!”
庄非思量须臾,转了话锋:“之前战败的蛮子逃走数千,现在四向斥候来报,并未发现那些家伙的踪迹,但以之前所过村镇被劫掠的迹象估测,那些蛮子定然不会夹着尾巴逃离,所以将军最好小心为妙,免得被蛮子寻到疏漏,在关键时刻给北安军以重创!”
“言之有理!若非你提醒,某已经将那些落水狗给忘到脑后!”
林秀颇为认同庄非,于是林秀派林怀平率领鹰鸠士暂离本队,于四野巡查境况。
与此同时,那乌赤埃斤领着余下的残军一路追赶窝阔,但天不佑裘落部,这乌赤埃斤追赶两日,原以为能够追上窝阔,不成想却与林怀平撞在一起,这对乌赤而言,简直就是要了老命。
“平都将,一队的弟兄发现蛮子踪迹,就在咱们西南边十五里处的村子!”
在附近行巡查任务的林怀平听此,立刻大喜:“秀哥猜的如此准,传命各队,立刻向西南面集结!”
破村子里,乌赤才歇口气,游骑来报,村外东北面发现夏骑影子,现正朝这里快速奔来,乌赤顿时恼怒:“该死的夏人种,简直就是阴魂索命…”
“乌赤埃斤,这可怎么办?”
面对其它小埃斤的话,乌赤怒声:“我哪知道怎么办?”
火气翻涌中,乌赤把这一切罪责全都归咎于窝阔的暗作,若没有窝阔暗中漏出消息,他们怎么会被夏人盯上,思忖中,村口方向已经传了杀声,只是细耳听去,那杀声完全就是一面倒,也就瞬息功夫,几名奴从急急奔来,瞧之模样,不说都知道败战不敌!
“埃斤,快走吧,夏骑冲杀猛烈,咱们的勇士挡不下!”